得望着夜空问道。
“我也一样。”而柳蔷薇的回答却是超乎肖风预料的大胆，没有羞涩和遮掩，露骨而直白。
这反而让肖风不知道怎么开口了，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，又狠狠的抽了一口烟，琢磨着怎么应付柳蔷薇，看柳蔷薇认真的样子，这次估计是来者不善了，没有一个好的交待估计无法收场。
“不需要找利用工具或者婚姻制度那些借口，更不要说什么我们还年轻不想耽误我们那些话，你自己心里比我更明白，我们需要的只是你的一个态度，这种你经常性玩失踪，患得患失的日子，我们受够了。”柳蔷薇的语气中有着逼问的味道，玉手拿起酒瓶又给肖风斟了小半杯酒。
“我……给不了你们承诺……”然而肖风眼望夜空，好一会儿，还是叹了口气道。
仿佛夜风有些凉，柳蔷薇单薄的娇躯微微颤了颤，本就如同象牙玉般洁白的脸庞略微又白皙了几分，让绝美的容颜带着些凄美的意味，她轻轻咬着粉润的下唇，继续问道。
“为什么？是我们不够资格，还是跟你这次的失踪有关？刚刚用餐的时候，你说到我们见不到你时，都不敢看着我们。”柳蔷薇的语气有些不甘，但也不放弃的追问。
“你知道我这次失踪为什么这么久的原因吗？”肖风没打算瞒她，“因为我已经死了，或者说，死过一次了。”
“那段时间……我一直心神不宁……心脏部位隐隐作痛……那个时候我就猜到你出事了……”柳蔷薇伸手按着自己的胸口，美眸望着肖风，很复杂，“但是现在，你回来了不是吗？”
柳蔷薇的语气很微弱，也很卑微，美眸之中似乎有东西在闪烁，让任何一个男人都忍不住心碎。然而更加心碎的却是柳蔷薇，她不知道肖风经历了什么，但是此刻从肖风轻飘飘的一句死过了一次听来，柳蔷薇只感觉此刻的心脏比那段时间所受的痛楚加起来都还要难受。
“有人能杀我一次，自然也就能杀我第二次，所以我给不了你们承诺，不如就把你们当作工具，万一我永远不会回来了，你们也最多会怀疑自身失去了价值。”肖风的口气倒是云淡风轻，似乎生死都已经看淡。
“我们已经跟了你了，即便你走了，我们也会为你守寡。”柳蔷薇抓着胸口的玉手有些用力，清冷的语气也很坚定，她虽然是单独过来找的肖风，但是能够代表所有人。
“你们这是赖上我了啊？”肖风又用力抽了一口烟，神情有些烦躁，皱着眉道，“我似乎有点理解天命之人的意思了，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