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堂堂七尺男儿,饿死也不能吃屎啊!看来这花家当真是穷得不行了!
不行,虽然这女娃子长得是寒碜了一点,好歹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,他虽然暂时不能暴露身份,但好歹也要帮帮她的——
徐世子暗自嘀咕,身手熟练地跃上墙头,飘然离开了花家的小院。
花满溪昨日实打实忙活了一整日,这一觉睡得特别沉,一觉醒来,脑袋还有些沉沉的。
只是脸上的伤痕似乎没有疼了!她伸手摸了摸脸,只觉得本来凸起的疤痕都光洁了许多!
咦,她脸上的药膏呢?那药膏黏黏、腻腻的,不可能这么光滑啊——
花满溪有心想找个镜子照一照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尊容,可奈何这花家穷得叮当响,真的连铜镜都没有一块——
她叹了一口气,还惦记着自己的腊肠和腊肉,伸了个懒腰从床上起来了,却见床单上抖落出一张材质十分好的帕子。
然而这帕子上满是黏糊糊的药膏就是了——
这——难道是自己梦游擦掉的?但这帕子不是她的啊!花家这么穷,用不起这样材质的帕子。
花满溪满腹窦疑,拿着那帕子走到水井边,仔细洗干净了,那帕子柔软,上面只绣着一簇青竹,看起来华贵非常。
她将帕子晾在干柴堆上,复又低头在井水里仔细瞧了瞧自己这张脸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