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家的钱呢。”
刘婶叹了一口气:“要是当日她做了你的帮厨,挣银子好歹好挣些,我见那花老大每晚都去秦大郎家里买面粉,定然是怕一下子买多了,又卖不出去,每天一点点买。”
李叔听罢,愈发觉得可惜了,又喝了几口闷酒,这才告辞了。
回到自己家中,已经有点醉意了,李秋秋正在喝汤,见他会来,也没有起来拉个凳子反而皱着眉道:“娘,这汤有些咸了,你都跟你我爹二十来年了,怎么煮个汤都煮不好?”
“哎哟,你爹不是说了,掌勺做菜,是要天分的,我哪儿有这样的天分,只要能吃就成了。”
李婶将菜都端了上来,凑近了李叔,闻见了酒味,皱着眉道,“怎么又喝酒了?”
“在刘老六家里,喝了一点。”李叔坐下来,想起刘婶的话,心里有些烦,看着一边喝汤的李秋秋,旁敲侧击道,“老刘才问我了,问我那个收徒的事怎么样了,这些日子,我这腰越来越不好了,手腕也时常痛,不知道还能做几年。”
“不是有我吗?爹,你要是不做了,不是有我吗?”李秋秋满不在乎地夹菜吃着。
“哎,你要我说你几次,掌勺不是那么好玩的,而且你天分也平平,做不好这活儿。”李叔无奈道。
“那你想找谁?花家那丑八怪?”李秋秋不悦地将筷子拍到了桌面上,“我告诉你啊,爹,你要是找她,我第一不乐意!”
“我找她?人家还不乐意呢,人家现在在村头卖面,一天挣的不比我少!”李叔就知道是这个结果,冷哼了一声,饭也不吃了,直接站起来往房间走。
然而,他身后的李秋秋,眸色却深了几分,勾起了一抹算计的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