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刘婶却说村长在李叔家里。
花满溪早就知道的,但是她也不告诉二舅母,看着她左冲右撞,心里偷着乐。
敢算计她,她要让这个利欲熏心的二舅母试试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!
刘婶听她似乎在骂花老大家的人,有些不放心,也跟着一起去了。
一路上,她落在后面,拉住了花满溪,低声问道:“这怎么回事啊,满溪?”
“我二舅母,昨日自己堵了水渠,今日她的庄稼淹了,非说是我们堵的水渠,要我们赔她的庄稼钱呢。我大舅母争辩不过,她非说要找刘叔讨个公道。”
“什么?这王二娘也实在是厉害了,她当她是属螃蟹的啊,都能横着走了?我就没有见过这么横的人!昨日的事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,你放心,婶子帮你作证。”
“谢谢刘婶。”花满溪乖巧地应道。
“谢什么谢,要谢也是婶子谢你,你做的炸酱面真好吃,改日得空了,教教婶子呗,婶子保证不会外露的,也不会抢你的买卖。”刘婶神秘兮兮地说道,“我家那老头子,就喜欢你做的菜,吃得老欢了。”
“这有什么,改日我得空了教你。”花满溪笑了笑,完全没有藏私的意思,“不过是一道面,学会了便能抢我的买卖了?婶子你太小瞧我了。”
“是是,知道你本事了,你娘亲也是个本事的,当年生了你,给她说了多少的媒,硬是不嫁出了月子,一声不吭的就去打工了,这么多年了,也愣是不嫁人。”刘婶忽然感概道。
花满溪穿过来后虽然继承了原主的记忆,可以原主这个娘亲回来的次数实在是寥寥可数,小的时候还经常寄些钱粮回来,待她定了亲,钱粮也少了,所以她对这个娘亲没有什么印象,有些尴尬地笑了笑,不知道怎么接话。
幸好,就在这个时候,李叔家到了。
然而,却遇上了更尴尬的事。
李叔的家门口,买包子的工人三三两两地站在一起,李秋秋端着茶杯,一杯茶一杯茶地双手敬了过去,还鞠躬道歉道:“大叔对不住了,是我不懂事,给你们添麻烦了。”
工人喝了茶,李秋秋还赔了十个铜板。
这怎么说也有十来个工人,每个赔偿十个铜板,也是一笔钱了。
“知错就好了,小女娃子的,没有这个手艺,就不要戴这帽子,累人累己啊。”
“是啊,胡闹啊。”另一个工人喝了茶,也说教了一句。
有眼尖的人看到了花满溪,当即拿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