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不是看着你小时候顽劣调皮,又不好好读书,不好娶老婆嘛。”刘叔和刘婶尴尬地笑了笑。
花满溪见饭都吃得差不多了,放下了碗筷,对着刘伯清道:大哥,其实今日我来,是有事情想要麻烦大哥的。”
刘伯清依然是斯文有礼道:“既然都是一家人了,说什么麻烦,你有何事?”
花满溪将目光投到了花小松身上:“这是我表弟花小松,今年有十岁了,我想送他来学堂读书,不知道何时能入学?一年的费用是多少?”
“现今早就开学了,让他来怕是赶不上了,不若等到年后再入,我们这个书院,一年的学费是十两银子,另外还有膳食费一年十二两银子,另外还有每个年节的节礼,笔墨纸砚,七七八八的,差不多要三十两银子一年。”刘伯清说道。
“满溪,你这是要给小松上学堂啊?这是你大舅和大舅母的事啊,你也有些年纪,虽说那丁家退了亲,但是你也要为自己考虑,你卖面挣的钱,要留一些给自己当嫁妆啊。”刘婶语重心长道,“干娘知道你是个好孩子,但是这学堂可不是好上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