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不安全。”徐世子冠冕堂皇地说道。
“这么点儿路,不劳烦了吧?”花满溪觉得四个大男人跟着身后送她,才不安全好吗?
“走吧。”徐大世子可不是讲道理的人,直接回头对赵叔道,“赵叔你们先回去。”
赵叔点了点头,对着轻风和淡云使劲使眼色,满脸神色都表示,我们都懂的,都懂的。
花满溪:“......”
算了,他这么喜欢跟着,就跟着吧。
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在月色朦胧的小道上,徐世子紧跟在她身后,不远不近,不快不慢,安静得犹如她的影子。
快到花家的时候,一直不说话的徐公子忽然出声道:“你,等等。”
花满溪纳闷地回过头看他,却见他飞身上前,不过几秒,就爬上了一棵大树上。
随即,树上一阵动静,树上的碎叶碎花落到了她的身上,肩上,头上——
是桂花。这香气浓郁醉人。
不多时,徐锦非从树上飞身下来,已然是撩起了衣袍,衣服上满满当当的一捧桂花。
“送你。”他走近花满溪,语气傲娇道。
“这——”花满溪看着他用来装桂花的衣袍,十分惊愕,“你这怎么送我?难不成把袍子割下来吗?”
徐世子清贵的俊脸闪过一丝羞赫,神色纳闷了半响,好一会儿才一只手拎住了衣袍的一角,另一只手从袖中掏出刚才片羊肉的那把精致匕首,就要动手去割自己的衣袍。
“哎,别啊,你别啊。”花满溪想不到这人居然如此犯傻,赶紧按住了他的手掌,“你这身衣裳不便宜吧?割了多可惜。”
“那这桂花我摘着这般辛苦,就不可惜吗?”徐世子傲娇地冷哼了一声,还是要割袍子。
“别,别,匕首给我。”花满溪踮起脚尖,将他手里的匕首夺了过来,她这动作让两人的距离挨得更近了,徐锦非甚至可以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油烟味道。
他这次却没有嫌弃,反而在月色掩护下,目光深了几分,直勾勾地盯着她的侧脸看。
花满溪却并没有想这么多,夺过他的匕首后,在路上扫视了几眼,看到了一株矮芭蕉。
芭蕉叶的叶子又大又圆,装下这一棒桂花足够了。
她用匕首割了两张芭蕉叶子,交叠起来,然后将匕首还给了徐锦非,然后蹲下了身子:“把桂花倒到叶子上来啊,这么简单的事情,用得着割袍子吗?”
她蹲了下来,徐锦非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