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给本小姐做些来。”那娇小姐却像是听不懂话一般,自顾自地问道。
“这位客官,我这摊子,只卖云吞一样吃食,六文钱一碗。”花满溪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。
“我们小姐说话你听不懂是吗?我们家小姐,想吃野鸡,山珍,听明白了吗?这是银子!”一个小丫鬟当即掏出钱袋,往桌面上一搁,盛气凌人道。
“小姑奶奶,现在是我说话你没听懂,我说了,我这摊子,只卖云吞!六文钱一碗!”花满溪扯出一抹笑意,目光却微微带了一丝冷色,言语之间的意思俨然就是爱吃吃,不吃滚!
“你敢这样跟我们家小姐说话?你知道我们小姐是谁吗?”另一个小丫鬟上前一步,目露凶光地盯着花满溪。
“满溪,满溪,咱们家里不是有野鸡吗?既然这位小姐想吃——”大舅母一见这样的阵仗,哪里还站得住,脚都有些发软了,赶紧上前拉了拉花满溪,示意她息事宁人。
“舅母,那只野鸡,是等过节或者过年,小松回来,我才杀的,我跟小松捉得这么辛苦!”花满溪瞥了大舅母一眼,示意她不要出声。
“我们家小姐身娇肉贵,奔波一程,确实是累极了,小村姑,既然你家里有野鸡,不若做来给我们家小姐解解馋,这银子,随你拿。”此时一位年纪烧长的妇人上前来,软下声音劝道。
“绫罗绸缎富贵人,入了乡野问山珍,不懂吃食妄自大,看轻我这香云吞!”花满溪没有领情,冷哼了一声,移开了目光,自顾自地回到了灶台边。
“哎哟,你这小丫头!”那嚒嚒想不到她竟然这般怼自己,实在是不识礼数,气得涨红了脸,却被一边的娇小姐拉住了她。
这小姐站了起来,看着花满溪,并没有生气,反而吃吃一笑,对着花满溪道:“果真是我眼拙了,看不出来,你这小小的村姑,居然还识字念诗呢,那你倒是说说,你这云吞,是个怎样好法?若你说出个所以然来,我便做你这桩买卖了,我这丫鬟仆人护院加起来二十来个人呢。”
花满溪也没有丝毫怯意,目光淡静地看着她,声音不急不缓,字字清晰道:“我这云吞,上好精面做作皮,新鲜猪肉作馅,骨头萝卜新鲜蘑菇作汤。皮薄,滑而嫩,馅多,紧而香,汤鲜,清而甜,一碗云吞,荤素搭配,爽口嫩滑,热气腾腾,爱吃淡的,正中下怀,爱吃重的,还有佐料。”
“哦。还有佐料?”那嚒嚒听花满溪这么一说,眼底的神色都不一样了,听这小村姑说得头头是道,用词精准,有条不紊,像是读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