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若是说什么再过五六年再考虑嫁人的事情,说不好她大舅母会马上找个人家给她嫁了,现在只能拖得一时便是一时了。
几人嘻嘻笑笑,吃完了饭后,刘叔刘婶肩并着肩走了,大舅母忙着收拾碗筷,花满溪累了一天,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,又回到房间中,偷偷摸摸地研碎了那珍珠,用蜂蜜和了,拿着那铜镜小心翼翼地涂到了脸上,躺在床上开始睡美容觉。
夜深,花满溪没有关紧的窗子忽然轻轻一晃,不过一瞬,便掉进一个人影。
那人手里端着一枚夜明珠,将这狭小的屋子衬得蓬荜生辉。
“小村姑,小村姑。”这人轻声低唤,正是多日不见的徐锦非。
“小村姑,小村姑。”徐世子拿着夜明珠凑近了花满溪的床边,又唤了两声。
然而,今日花满溪是真累了,做了半日的辣椒酱,又做了半日的菜,还舟车劳顿了一番,正睡得死沉呢。
“你这脸上弄的是什么?”徐锦非拿着夜明珠凑近她,只见她脸上黏黏糊糊的弄了一层粉末,凑近了似乎还有一种甜腻的味道。
“你这小村姑,真是不让人省心,我才走了几天?你莫不是又受伤了?”徐锦非微微叹了一口气,从怀中掏出了手帕,沾了水壶里的温水,动作温柔,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掉了脸上的东西。
“真是什么都往脸上擦!”徐世子低声嘀咕,嫌弃地将那手帕丢到一边,又从怀中掏出一瓶药膏,自言自语道,“便宜你了,我这可是贡品,专供宫里贵妃娘娘用的雪肤膏。”
他用手轻轻抹了一点,又是小心翼翼地往花满溪脸上涂抹了一层,这才罢手,端着夜明珠,看了她半响。
其实他昨夜就回来了,不过刚杀了人,身上一股血腥味,不好与她碰面,不过也在她家里偷了几勺辣椒酱带走了。
要说这辣椒酱可真是个好东西,便是那无甚味道的白馒头,沾了辣椒酱,都变得好吃无比。
正这般想着,徐世子的肚子十分适时地响了起来。
他摸了摸下巴,又看了看沉睡的花满溪,自顾自地叹了口气,站起来道:“小村姑,给你涂了这么贵的药膏,吃点东西不过分吧?”
花满溪睡得正舒服呢,哪里听得见?
“你不说话,当你答应了,本世子自己动手了。”徐锦非看着她安静的睡颜,微微一笑,蹑手蹑脚地拿着夜明珠钻到了厨房中。
然而,厨房里却发现了惊悚的一幕。
那灶子旁边,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