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,那眼珠子就是黏在你身上的,若不是这样,你以为我会将心思转到轻风身上?我李秋秋虽然是个看脸的,却也不喜欢心里有别人的男子。”李秋秋慷慨道,“做女子啊,最重要的就是拿得起放得下。”
花满溪:“......”她这个徒弟是不是有些跳戏了?说好的古人呢?你一个古人来教她一个新时代的女性拿得起放得下?有没有些本末倒置啊?
“咦,你那些胖胖的叶子呢?”李秋秋见她被自己说得无言以对,肯定是觉得自己有些惊世骇俗了,哎,无敌是多么的寂寞。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,决定转移话题。
“在这儿啊。”花满溪指了指自己摆弄的那些多肉。
“哇,满溪!你真是,真是心灵手巧啊!这些胖叶子被你弄得可好看了啊。哟哟,真像一幅画。”李秋秋一盆子一盆子地看,随手就捧了两盆,“不行,这个我得摆放在我的房间里!”
“你喜欢就拿去啊,我弄了十多盘呢。”花满溪就是喜欢这个过程,至于养不养,倒是没所谓的。
为了掩饰自己的激动,花满溪又当着李秋秋的面儿弄了一盘子新的小花盘,然后道:“这个挺好看的,你可以摆到轻风的房间去,他会来看到定然惊喜。”
“对哦,我这个叫借花敬佛啊。”李秋秋果然上套,捧着那花儿兴冲冲地走了。
花满溪这才安静了下来,怀揣着那封信,回到了自己的房间,打开了信纸。
“满溪,见信安好,我在外一切顺利,唯独想念你,及你做的饭菜,食不滋味,夜不好寐,你万事要小心,不要单独离开,有什么事与赵叔和淡云相商,我很快归家。”
落款是徐锦非。
不过是短短一封信,也没有什么露骨的情话,却仍然是看得花满溪脸红心跳,一颗心七上八下地噗通了起来。
她这是,这算是恋爱了吗?可是那徐锦非,赵叔说了,他家里有意给他指下亲事,说不定已经指下了——
她该如何是好?
是争取一下,让他推掉家里的婚事?还是按照自己原来的想法,找个憨厚良善的种田汉子一起过完这辈子?
花满溪一时间心里忐忑起来,反反复复地看着那信纸,上面的字力透纸背,风骨清正,似乎与徐锦非的模样一般无二——
哎,烦人啊。花满溪无比苦恼,思索良久,还是提着笔写了一封回信。
为了避免他耻笑自己的字,花满溪特意提足了劲儿,工工整整地写下了回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