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,就是宁大总管让我下的药,他说要让这寿宴出点事儿,让这死丫头无法赎走她娘亲的契约!”牛二连连为自己辩白,“我牛二虽然小肚鸡肠了一些,但是伤天害理的事情却是不敢做的,他说是泻药,绝对不是砒、霜啊!若是砒、霜,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下啊!”
“宁总管!”孙员外大吼了一声,“宁总管人呢!”
底下的人急忙去找,却发现宁总管的屋子里早就已经空空如也了,赶紧来报:“不好了,老爷,宁总管跑了!”
“跑了?”那牛二彻底瘫软在地上了,哭嚎道,”他扣了我们这些工人的月钱,押了两三年,拿去放印子钱,说是翻倍给我们!他跑了,我们的血汗钱该怎么办?”
“印子钱?两三年?”孙员外彻底气疯了,差点没有瘫软下来,“你们都是猪脑袋,他让你们放,你们就放!”
“老爷,我们也不想啊,可是月钱在他手上,是他发放的,我们不从也要从啊!若是不放,他便要寻借口克扣,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——”那牛大婶也嚎哭了起来。
下面的下人见牛二带头说起了这事儿,都纷纷下跪求孙员外要回他们的血汗钱!
孙员外着才知道自己的大总管,竟然已经到了只手遮天的地步了,气得整个人都不端哆嗦。
“那这宁总管为何要在寿包上下毒害汪小姐呢?”陈大人听了好大一出的辛秘,却还是不忘初心,忽然问道。
“那是因为——”一直跪在低下的花兰香忽然出声了,哭着道,“那是因为他想要我给他做填房,听说我女儿攀上了汪府,要赎了我的契约,他逼迫了我几次,我都不从,这才想要陷害我,让老爷跟汪府结下梁子,让我赎契约不成——”
花兰香一个未婚先孕的妇女,说出这样的话,已然是羞得没脸见人了,不断地哭,不断地哭——
“小小的一个总管,竟敢跟我汪府抢人,真当我汪府是吃素的!”一道娇蛮却自信的嗓音忽然响起,令众人都惊悚得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没错,来人正是已经死了的汪诗诗!
“汪小姐,你,你不是,不是死了吗?”老夫人和孙员外目瞪口呆,底下的宾客更是吓得不轻。
“就这么一个小小的总管,想要弄死我,当我爹给我的十几个护卫是吃素的吗?”汪诗诗微微一笑,上前来,身后两个护卫紧跟其后,押着的人正是五花大绑已经逃跑了的宁总管。
“宁大,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!枉费老夫这么信任你!你竟然做出这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