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!”
他说着话,就已经癫狂地笑了起来,显然已经有些不正常了。
这汪诗诗真是下得狠手啊,花满溪幽怨地瞥了她一眼。
汪诗诗可是敢作敢当的人,当即就上前一步,鄙夷地看了丁书青一眼,冷声讽刺道:“丁书青,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是个什么模样,一个穷酸秀才就想癞蛤蟆吃天鹅肉!我本来就是看在辣椒酱方子份上,才强忍着恶心与你交好,你竟还妄想娶我?这辣椒酱的方子你也没有弄来,倒是从我弟弟身上骗了不少钱去了,你还想怎样?让你上船的人是我,让人给你下药的也是我,我汪诗诗向来一人做事一人当,你有什么冲着我来!”
“我不信!我不信!肯定是她!她将辣椒酱的方子给了你,让你对我这么做的是不是!”丁书青吼了一声,将刀抵近了花兰香的脖子,疯狂逼问道,“汪小姐对我是真心的,汪老爷还说了,要给五十个铺子作嫁妆呢!让我做他的乘龙快婿!”
汪诗诗白了一眼她,最后摊了摊手道:他疯了,我没有办法了。”
“汪诗诗,你做的什么好事!”陈修礼都看不下去了,深沉严肃地冷斥了一声。
“我又不是故意的,我哪能想得到他还会回来。”汪诗诗很无辜地说道。
花满溪:“........”她这摊上的都是什么猪队友啊!
她只能看向了丁书青,道:“丁书青,你到底想怎样?”
丁书青发狠地将手里的小柄弯刀抵紧了花兰香的脖子,他发了狠劲,花兰香的脖子上顿时就涌出了一道细微的血珠。
“你,花满溪,本来就是我丁书青的未婚妻!我要你嫁给我!赶紧将庚贴拿来给我!”他大喊道。
“谁没事将庚帖带着啊,你别激动,我答应你就是了,大舅母,赶紧回去取庚帖来。”花满溪连连点头,应承了。
“满溪!”大舅母一根肠子直到底的人,哪里看得出花满溪是在用缓兵之计,只跺了跺脚,为难地看了一眼花兰香。
花兰香也生怕花满溪真的取了庚帖来,有庚帖在手,那就是要嫁给丁书青的,她惊慌地对着大舅母使劲摇头,奈何嘴里塞了烂布,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。
“还不去!大舅母,难道你要我看着我娘受伤,担个不孝的罪名吗?”花满溪推了大舅母一把,又推了推大杨。
大杨还是比较聪明的,被花满溪这么一推,倒是了悟了过来,拉着大舅母就走,道:“娘,你快回去取,咱们得听表妹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