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王寡妇跳了起来,就要上前去揍汪诗诗,幸得衙差拉住了她。
“肃静,肃静!公堂之上肃静!”那秦大人头痛地拍了拍惊堂木,大声道,“汪诗诗,这么多人亲眼看着你压死了花桑桑,你还不认罪!先拉下去打十大板!”
汪诗诗脸色一白,求救似的将目光投到了陈修礼身上。
“大人,不可!”陈修礼上前一步,看向了秦大人,“花桑桑死因不明,怎么能单凭几句闲话就断罪呢?她说的不错,汪诗诗身子单薄,怎么可能压死一个人?这事还希望大人明察,方不损大人的威名。”
“本官还要你一个七品县令教我断案吗?本官断案的时候,你还不知道在哪里穿着开裆裤呢!”秦大人气哼哼地说道。
底下的衙差和围观的群众都哄堂大笑起来。
本以为陈修礼会恼羞成怒,但是他脸上的神色却丝毫不变,不卑不亢地抬起头看了那秦大人一眼,掩住了眼底冷清的厉光,缓声道:“秦大人官威摄人,下官惶恐,既然秦大人这般有把握,那应当不介意替下官解惑几个问题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