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是冲着沈大人和九爷来的。”
沈绍蹙了蹙眉头,陷入了沉思,没再开口。
这一次,陈修礼自然将沈绍直接送回了县衙,与南谨行和沈绍又寒暄了两句后,他就找借口走了。
沈绍一眼就看出了他是要去看望汪诗诗的,但是又不好提出要跟着去,只能憋着一口气,回房去洗澡了。
等他洗浴出来,换好了衣裳,锦缎华贵,衣领挺括,又成了上京的权臣,贵不可言的小丞相,与今早狼狈不堪的人简直就判若两人。
“沈大人,这次刺客是个什么来头,可有眉目了?”南谨行见沈绍出来,一边品着茶,一边悠然问道,全然没有半分惊慌失措。
沈绍微微一笑,眉头却是微微蹙着的,缓声道:“这一次恐怕是沈绍连累了九爷,应当是我的仇家。”
“沈大人的仇家?可知道是哪一家?”南谨行又问道。
沈绍摇了摇头,又扬起了一个魅惑而邪魅的笑意:“我仇家那么多,怎么知道是哪一家呢?”
南谨行半信半疑地睨了沈绍一眼,故作关心道:“那沈大人没有受伤吧?”
“幸得陈大人的表妹拼死相救,沈某毫发无损,只是那姑娘受了些伤。”沈绍缓声道。
“陈大人的表妹?”南谨行脑中掠了半响,才想起汪诗诗来,点了点头道,“那姑娘长得不错,沈大人若是喜欢,不妨带回京中去纳进府里,这么多年里,你也该找个人了,再怎么说,这衣钵也要传承下去是吧?”
沈绍脸上仍然挂着淡淡的笑意,应声道:“多谢九爷关心,我且想想。”
再说花满溪和淡云,将汪诗诗送到了花家的院子里,赵叔检查了一便,才知道不仅小腿伤了,就连脚腕也歪伤得严重。
幸得赵叔医术高明,将脚腕扭正了,又上了最好的伤药,外敷的,内服的,一通下来,汪诗诗总算是幽幽转醒了。
花满溪因为知道是徐锦非所为,所以对汪诗诗那是满心满眼的愧疚啊,一见她醒了过来,激动得差点要哭了。
“你可算醒了,吓死我了!”花满溪上前扶起了汪诗诗,让她靠在床头上,低声惊呼了一声。
“我腿没断吧?会不会留疤?”汪诗诗还是个爱美的小姑娘,第一件事还是担忧自己的腿。
“没有,没有,赵叔医术高超,将你的脚崴给板正了,腿上也用了最好的伤药,不会留疤的。你也是的,腿都伤成那样了,还逞强走路,你就不知道在原地等着吗?”
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