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强忍着笑意,僵硬着一张脸道:“没有问题。”
陈氏夫妇一看这场景,怎么看怎么像是两人合谋骗钱的,气得差点想吐血。
拿了银子和欠条,汪诗诗当即从中掏出了两千两,扔到了刚才那打陈修礼的嚒嚒身上,冷声道:“本小姐砸了你一个花盆,陪你两千汤药钱,这事儿就算揭过了。”
那嚒嚒根本想不到还会有汤药钱,喜出望外,奴性外露,对汪诗诗道:“谢谢表小姐。”
“不谢。”汪诗诗潇洒地一摆手,低头对陈修礼低声道,“你撑住,最多几天,我就解救你出苦海了,对了,家里面来信,满溪家里出事了,我到处找她不见,这才寻来的,你将你的牌子给我,我去镇国公府要人。”
“若是镇国公府,你就不必去添乱了,镇国候是好人。”陈修礼无奈道。
汪诗诗没法,但是眼下陈修礼也不像是能脱身的样子,她给他整了整衣衫,又掏出了随身携带的伤药,故意拔高声音道:“好好养伤,我花了那么多钱养出来的人,可不要熬坏了,还有很多账本,你打点人情的,拿去疏通百姓的,我还没有记上呢,你可别出事。”
陈氏夫妇一听还有账本,两眼一黑,几乎要晕过去。
汪诗诗大获全胜,带着银子喜滋滋地走了。陈柳氏将指甲都插进了肉里,眼里闪过一抹狠色,低头对旁边的心腹低语了一声,那婆子领命下去了。
一个小丫头片子,就想在她这里拿走银子?哪是这么容易的!这银子,她要她明着拿走,暗地里吐出来!还要连本带利!
“陈修礼!你怎么回事!你在石山县不是有俸禄吗?为什么吃住都在汪家?”陈松也是觉得被剜了一块肉似的,只能将气撒在陈修礼的身上。
“父亲,七品县令的俸禄是多少,你难道不知道吗?那一点俸禄,还不够吃饱饭的,别说应酬了,再说表妹说得没有错,我初去的时候的确是伤痕累累,只剩一口气了,若不是汪家救我,如何还有命在?我们陈府又不是没有银子了,这要是传出去你堂堂一个尚书,还要前外家帮忙养儿子,名声何在?”陈修礼声音不大,态度也尚算好,不过有理有据。
“既然是亲戚,救了你的命也是情义,如何就连账本都写好了,这不是讹钱吗?”陈松一想到突然背负了三十万两的巨债,就觉得头痛。
“不是情义,是交换,汪家供养我,替我出钱出力,替我造势,让我重新回到京中,甚至连升三级,这些都是要汇报的,不然我为何签字画押写下账本?难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