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让李老板和孙少爷写了状告血书,签了字画了押,打算去顺天府尹击鼓鸣冤,替他们讨一个公道呢。”花满溪面不改色道。
“你去击鼓鸣冤?哈哈,真是笑死人了,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干的?”林玉衡打人又不用自己出手,哪里会轻易留下把柄?
“证据嘛,那日我在点心铺上买铺子,一支冷箭射了过来,伤了我一个朋友,我那朋友,不巧,也是朝廷命官,那羽箭上头,可是篆刻着字号的,只要一查,这羽箭出自哪里,不就一清二楚了吗?虽然世子没有出面,但是纵下行凶,刺杀朝廷命官的罪名,也够你喝一壶了。”花满溪声色俱厉,说得那林玉衡脸色瞬间就惨白了起来。
“你信口胡扯吧!你一个村姑,你认识什么朝廷命官!”林玉衡强自镇定道。
“是吗?当今户部郎中陈修礼,原是石山县的七品县令,他与我同在一个地方出来,是至交好友。还有一品居的少东家秦百亭,他与我有生意上的往来,平安侯府的沈淮沈大人,义安候府的宋家兄弟,他们都曾承过我的情,就连当今小相爷沈绍,也曾受过我的恩!我花满溪虽然出身乡野,但是不是无知村姑,我拿过御厨金刀,不日就要进宫了,你说这个状,我告不告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