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静下来,心里又生一计,低声吩咐道:“你去找几卷春宫图来,要男子与男子的,到时候替换了,塞进她的陪嫁里。”
想到这里,她嘴角扯出一丝嘲讽的笑意:“那姓徐的可是个瘸子,我塞两幅龙阳之好,便是祝她新婚不得好果!我倒要看看,到时候,他们怎么行那所谓的周公之礼,要是那花满溪做了个活寡妇,那才真是可笑,可悲,以后的事,我们还要走着瞧。”
此事花满溪半点不知,就算知道了,恐怕也会一笑置之。她受过的教育,包括生理知识,可与古人完全不同。这点为难,压根不叫为难。她满心期待着的日子,已经越来越近了。这天锣鼓喧天,声乐齐响,花轿已静静地停在了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