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看就训练有素,一击不得立刻飘然退去,方退了几步,身形一僵,就仰面倒下去了。一名羽林卫上前,以枪尖挑了几下,并无动作,这才大着胆子去试鼻息,转眼就死绝了。上下摸索了片刻之后,揭出一张极精细的人、皮、面、具,可惜面具后的人脸伤痕斑驳,完全辨认不出。
花满溪惊魂未定,长长地出了一口气。
皇帝下令彻查宫中,以及京城须得戒严,当然,消息尽量不要外漏。太皇太后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,既然没有受伤,立马也就镇静下来了,她抽下头上一支玉簪,十分和蔼地塞进花满溪的手心道:“你是个好孩子,拿着吧,就当哀家今天赏你的。”
花满溪楞了一下,也只得先叩头谢恩。皇帝的赏赐应该会直接送到府上,而她还需要去御膳房看看情况,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线索。又过了几日,鸡零狗碎的什么蟊贼匪盗抓出来不少,却没见刺客的线索。仵作检验了半晌,才在一处极细微的地方,确定了他是北狄人。
皇帝不动声色地招来群臣商议,调整对北狄的方针。但是这一切,都与花满溪无关了。她高高兴兴地领了封赏,继续筹备开自己的酒楼。不知道小五去了何处,也许已经做了哪家大户少爷的姨太太,花满溪想了想,准备去找一趟许京,希望他能留下来。以后随着酒楼生意兴旺,她必不可能时常下厨。都说物以稀为贵,恐怕她亲手烹饪的菜肴,还要愈发少,才能愈发吊起那群公卿贵族的胃口。
但是许京是个不错的人选,可以长镇酒楼,他又是男子,有些事,也可以交给他做。然而花满溪去找人的时候,许京却在收拾包袱,房间干干净净的,几乎空了,活像是没人住过。花满溪有些不解,忍不住出口问道:“京城是个很好的地方,为什么不留下来发展呢?即便只是作为一个厨子,这里也有各地最顶尖的手艺。如果你银钱方面有些吃紧的话,可以先向我借一点儿。我准备找你做大师傅,和汪诗诗新开的酒楼。”
许京的身形顿了一下,把包袱放到边上,倒了一杯茶给她,才低声道:“家里有一点小事,爹不在了,几个哥哥要我回去,请了几次,我觉得闹大了不好,他们凶得很。”
花满溪的指尖也顿了一下,想起偶尔在徐锦非身边,徐阳说的一些零零碎碎的消息。徐锦非处理什么,从不避着她,这些话串联起来,突然就有了新的含义。茶中有一股好闻的香气,温暖而芬芳,她捧着茶轻声道:“你是北狄人吗?”
许京微微吃了一惊,随即微笑起来,好像并不意外:“以前做菜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