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位非常忙碌的商业女强人,有那时间拳打脚踢,白花花的银子都不知道损失多少了。小五所嫁的夫家,显然不怎么富裕,连拐了三条繁华的长街,才在一个小巷子口见到了小五所说的柳叶牌,这家人便姓柳。
柳无言就是之前将小五骗去的公子哥,他显然有几分手段,可惜昔日太子府邸,幕僚无数,他一来称不上诸葛孔明那样的绝智在世,二来没有家世背景,一直混的不温不火的。父亲也是个刚正清廉的,弄得他非常恼火。前几日他勾搭那个做菜小娘,本来是想着好好调教,献给太子,谁想到那高不可攀的太子也有倒台的一天,只好自己笑纳了。
偏她还有个穷亲戚,上京赶考,要在家里蹭个几年书读,这还得了,柳无言非得想办法把他赶走不可。那书生年纪轻轻,瞧着面目都未完全长开,倒知道护着表姐,使柳无言恼恨之余,又怀疑他们是不是有些私情。
汪诗诗登门拜访的时候,柳无言还吓了一跳,说实话,这屋子前些日子,已经被他赌钱输出去,过不了多少时日,就会有卖家上门来看地盘,估价格。他见汪诗诗穿着富贵,眉眼却精明悍厉,自有一股淡然风范,点头哈腰地就把人请进了屋子。汪诗诗起初不言不语,并不反驳,待他见了身后的小五,那脸色才是精彩。
活像打翻了水墨的颜料盘,阴晴不定之余,不得不陪出笑脸来。汪诗诗柳眉一竖,十分不留情面地斥责道:“这是我今个儿跟牙婆买的人,你看什么看,你这屋子,说是死过人的,能值多少钱啊?一百两,爱卖不卖我告诉你。”
柳无言只觉一口气差点没上来,就要厥过去,京城的物价昂贵,他以前花钱又大手大脚的,这栋屋子虽说是离那中心的一些繁华地段太远,可是靠近城郊,那也算得上是清静舒服呢,买的时候可是二百五十两才拿下来的,没想到转头一卖,愈发不值钱起来了。他不得不挤出一点艰难笑意来,陪着好说话。
“姑娘身边的人也有风范,像我那病重的妻子,在下心里感怀,这才不由多看了两眼。如今也是为了给她治病,才将这屋子贱卖,准备回凉州老家去。若说这屋子里死过人,那可是无稽之谈,前庭后院,有花有树有井,风水可好得很呢!您看这一百两是不是——少了点?”
汪诗诗不可置否地哼了一声,起身道:“那你领着我转一转,本小姐看一看,若是好,再考虑考虑给你加钱。茶就不喝了,都是劣质货色,一喝满口渣子,回到家还要漱口。”旁边的花满溪一直默默跟在她身后,乖巧装成侍女模样,听到这句话,终于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