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一热,就是碎叶的晚饭了。对于这种滋补无比,却没滋没味的晚饭,碎叶肚子里的馋虫简直咕咕叫。但是他一点也不敢抗议,吃人家嘴软,拿人家手短,他可是都占齐了。说到底,人在屋檐下,不由得他不低头啊。
看来花满溪也是很记仇的,只是比起汪诗诗,记的较为不动声色,委婉曲折。碎叶心里抹泪,耳朵却微微支棱了一下,听见了一声细细的震动声。又来了,也不知道这蛊物的主人是何方神圣,这么珍贵的东西,用起来跟婆娘泼洗脸水差不许多。只这么几日,他已拦下了三五只。在他的指点之下,淡云也学会了分辨这些,当即就是目光一凛。
唯有花满溪依旧在厨房内,俯身安然,做她的冰糖雪梨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