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恐怕就要等到徐锦非将事情做成,一切都了结了方可。但愿一切顺利,花满溪垂下眼去,掩去一瞬间的深思。现在的徐锦非如果顺利的话,应该已经装扮成一个普通商户,在京城里落地扎根了,只待着时局乱去,便要在风云中出手,务必一记取胜。
她换了新衫子,挽了个漂亮的发髻,甚至还抹上一层馨香的桂花油,这便坐上马车,跟着汪诗诗出了门。汪诗诗说今日不必在府里吃,西市口新开了一家面馆,他家的煎饼果子尤其好吃,值得一尝,花满溪便也笑着应允了。到了地方一看,人还不少,幸而汪诗诗似乎跟那老板娘关系不错,她忙得一路小跑,还不忘记让小二招呼人。
不过片刻,汪诗诗便端着两碗葱油面,一碟煎饼果子,还有一些小菜,来了花满溪的桌子边上。花满溪挑开面条,吸溜了一口,便知道这店家人是实在人,一口咬下去,十分爽、滑劲道,葱油面还是用热油高汤一勺,浇在上面,十分鲜美,内里还撒了不少佐料。煎饼果子做的较为别致,是一个三角形,表皮酥脆的不行。
在场的大部分食客,也都是慕名而来的,还有人认出了花满溪,正是以前天鲜楼的老板娘,跟她打招呼之余,还有人询问,什么时候天鲜楼会重新开业云云。花满溪一边吃面,一边礼貌微笑道:“我夫君早亡,家中又不短缺银钱,短时间之内,更想休息休息,若是有朝一日再开,必然邀请诸位。”
众人一边吃,一边恋恋不舍。最后花满溪放下了一小锭碎银,才和汪诗诗离开了这个热闹的小店。谈及如何发现这闹市中的宝贝,汪诗诗还有些得意,摸着发辫道:“前段时日,我闲来无事,顺着朱雀大街一路走,想要买一些东西送给表哥,再让他送给秦姑娘。不是我说啊,表哥这个人,就是木愣愣的,好不容易开了一点窍,整天送的都是些琴棋书画的,温温柔柔,毫无新意。”
汪诗诗想到这里,又摇了摇头道:“不过前段时日,秦姑娘跟他一起出门去打猎,他还不小心摔下来了,这几日秦姑娘一直细心照料他,我不敢当他们的电灯泡,这才没有多加打扰。继续说回那一日哈,我在街上也没瞧见什么新奇玩意,就随意买了些香包画扇,还有一些吃的小玩意,却看见有人在街上纵马狂奔,差点踏伤了一个漂亮姑娘,这我能忍?当即就把他从马上训斥下来,让他老老实实赔了钱。”
花满溪听到这里,掩唇一笑,自然知道汪诗诗所说的训斥,恐怕不止那么简单,还不知道动了多少拳脚,那位纨绔子弟,说不准已经鼻青脸肿,躺在家里好几日了。说到这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