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说“我们”,已经给出了他犹豫的原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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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武城。西山地区。
一处并不算阔气但位置尚佳的宅邸中,余小正正跪在地上,脸上冷汗如雨,坐在上首的是一位略胖的中年修士,玄级修为,脸上线条柔和,白面无须,和气的脸上今日颇有严厉之色。立在一旁小心陪侍的,正是余小曼,在得知余小正御风宗一行的前因后果之后,此等惊天大事,自不敢瞒下,赶紧带着余小正来四叔余成睿这里仔细陈述前情,寻求解决方案。
“长汀君的事情,确实不是你泄露的?”
“四叔,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。”余小正已没有平常的玩闹态度,他也知道事情大,不仅早早换了一身看上去十分老实的灰袍,还一早就跪了,这事情要是真的涉及到长汀君张天漠,别说四叔,就是在余家的几位长老那,恐怕也不是件小事,当然细节原因他是不知道的,只知道“黑绿张”的名头与长汀君有关,而且还不能多问。
“那看来算是那个凌飞度的问题了,此事我也无法做主,只能报给老祖宗,请他定夺,在有定论前,你们不能离开真武城。”
“是。”两人诺诺,平常余小曼还能和四叔余成睿借着交流店铺生意的机会,寻些机会旁敲侧击的询问,不过今日看着四叔板正的脸,同样不敢再发一言,余小正更是大气也不敢出,连拓拔图的储物袋被没收了,也不敢开口询问。
“嘶——”两人直到四叔余成睿出了门,外面传出角马离开的浅蹄声,才长长出了一口气。
“姐,怎么办?”余小正边揉自己有些僵硬的膝盖,边低声询问,除了年关祭祖,求见力宗新拜的师父,他可从未跪过这么久。
“等指示吧。我本来想让你先去十六叔那里传话,但是考虑到一直都是四叔管咱们,或许他去老祖宗那,效果更好一些。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如何?”余小正追问。
“你还记得那枚正气盟令牌的事情么?”
“当然记得。令牌不是在你那里么?”
“既然事情因江小白而起,而他又是浅山宗的掌门,那么这枚令牌,应该让他出让更多的利益,甚至大邑郡的生意,也要从长计议。这些东西,说不定都能减轻这次的罪过,咱们得去找十六叔也商量一下。”
“怎么说?”谈起店铺的生意,已经蔫了的余小正似乎忘了自己还是戴罪之身,又来了兴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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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星和几位族内的老一辈商量了许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