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无所出,但显然这个主动权现在已经不在自己手中,倘若一直没有诞下子嗣的话,钟韫在冷家,也会渐渐失宠,那自己就必须坚定的站在掌门苏黎清一面,而近水楼台的冷听涛,又不会给自己好果子吃。
无论如何,似乎都要变成“急先锋”的节奏。
“妹妹提醒的是,提醒的是。”
原本有些傲娇,志得意满的钟山陡然出了一身冷汗,甚至想到了自己被其中一方简单干脆除掉的情形,不说别的,之前宁塔城副城主马定一,不就是被突然定罪处死的么,怎么说也是个玄级修士,且有冷听涛的背景,却毫无反抗的余地,自己自忖本事稀松平常,冲击地级修为,短期内也不现实,可以想象,一旦被某些人不喜……
“短期内无需担心。”
钟韫见钟山突然色变,知道哥哥是被吓破了胆,这可不是她期望的样子,“俗话说狡兔三窟,哥哥你徐徐图之便是,即便我诞下子嗣,六年之内是否觉醒,都是未知之数,还有时间准备,你担任城主期间,可以暗中慢慢收拢我雁栖岭故地人手,再图未来,不过,诸事小心为上,关键时刻,也要有壮士断腕的决心。”
“我想起来了,有件事要做。”冷静下来的钟山,意识到方才的事态,旋即重新平复了心绪,“朱元,你马上将我钟家的传承之物,血溟波光剑,呈送给掌门苏黎清,以表我钟山的忠心,这几日,频繁去拜见冷听涛,估计早已经被掌门的人盯上了。”
“血溟波光剑可是我钟家的象征,这……”
钟山身边的朱元面露难色,他一直在听家主兄妹二人讨论,一句也没有插嘴,但听到这个命令,还是心中一惊,“册封文书不在我们手中,我们已经失了继承钟家基业的资格,如果还丢了这血溟波光剑,恐怕雁栖岭的故人,都不会认同我们,那岂不是让钟尹他们,白白得了便宜?”
“那帮跑到落英门的家伙,成不了什么气候,不必担心。与这个相比,我更担心先代掌门钟俊流落在外的私生子,据传册封文书,就在他的手中。如果能找到他,并拿到册封文书,可比这血溟波光剑,号召力要强得多。”钟山分析道。
“朱元,我哥哥说的对。”钟韫附和,“空留这种毫无价值的东西,只会引起苏黎清的猜忌,引来不必要的麻烦,上交此物,也让苏黎清安心,我们只是想要享受一世富贵罢了,绝无二心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
朱元捋了捋花白的胡子,琢磨了片刻,“要不这样,家主,韫郡主,我们把掌门私生子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