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爷一生忠义无双嫉恶如仇,甚至视金钱如粪土,视美色如枯骨,你这供关二爷给你看窑子,是想好还是不想好了?
我将香炉摆在窗台上,然后焚起一柱清香插进香炉中。这里不比我家,香也没有粗细之分,我只能用数量代表我点的是教主香了。香点着后着的很慢,我心里无论怎么沟通就是一点儿感应也没有。这只能证明一点,就是我堂子里的仙家没有收到香火。
我有些不明所以看向一旁的小黑,在心里问他咋回事儿。这货一拍脑门子跟我说他的光罩屏蔽信号了,香火根本没递出去。我心里顿时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,当初给李雅婷破关时,施少钟他俩的香火就是这么被拦截的。如今故技重施是怎么个意思,逗我玩儿?
小黑不好意思的跟我笑了笑,让我重来。我又点起一根清香,然后口中不停的念着各排教主的名字。周身的光罩在我头顶的位置开了个小窟窿,香线顺着这个小洞徐徐的飘向虚无,香头子刷刷的往下滑。心里虽然还是没有感应,但是香火最起码递出去了。
我松了口气后看了看林菲,发现她正一脸惊恐的看着我,要不是有墙隔着都快出去了。我估计她是被我刚才不断变换的表情吓着我,我笑着安慰她:“别害怕,我刚才是跟仙家沟通呢,都是正经老仙儿。现在信号已经递出去了,一会儿老仙儿来了就没事儿了。”
等待的一秒像一个小时那么漫长,为了排解心中的慌乱,我和林菲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了天。说起当初在商场里的事情时,林菲不停的感激我跟宝儿,话匣子打开后尴尬也就消失于无形。我终于还是没控制住,问出了那个敏感的问题:“林菲姐,我没别的意思,你到底是遇到什么麻烦了?方便和我说说么?能帮的话我想帮帮你。”
林菲的眼圈儿有点泛红,她枯涩一笑跟我说:“帮的了一次帮不了一世,上辈子作孽了,全报应在这一辈子了,这是我的命,我认。”
林菲跟我说,其实早就干上这个了,送宝儿走的那天她刻意等所有人走后才跟宝儿说话,就是觉得自己脏,甚至跟宝儿拉拉手她都没敢。她以为上了大学,以后的日子就好了。她一边勤工俭学挣学费,一边还要挣出弟弟那一份,但是她并不觉得苦。因为她觉得自己再熬两年,等毕业证到手,有了固定工作后一家人的命运也就改变了。
没想到年初她爸查出了尿毒症,她家的条件并不足以支持治疗费用。每次血液透析都要将近一千块,并且还不算其他费用。弟弟已经辍学了,但是一个月才一千出头的工资相当于杯水车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