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的人一般是不出汗的,开始冒汗证明烧快退了。
但此时任菲脸色苍白,眼窝和额头隐隐发青,散发着浓郁的阴气。她额头和鼻子尖上都有冷汗,竟然连汗水中都带着一丝丝阴气。
我心说这症状要是去医院能看明白就怪了,顶多就是给打两针再开点儿退烧药啥的。
我一屁股坐在对面的沙发上,然后问道:“能让我给你号号脉么?”
“你对象还会这个?”任菲听完我的要求后一愣,但还是一边撸起袖子把白净的手臂递了过来,一边笑着询问宝儿。宝儿只是点头笑笑没有说话。
我一把掐住任菲的脉门开始把起脉来,实际上我懂啥啊,都是常相九在看。常相九一边把脉一边在我心里说着任菲的症状,听完后我觉得事情挺棘手,但是倒没我想象中的那么严重。
我将手从任菲的脉门拿下来后,问她:“你最近有没有感觉有啥不对劲儿的地方,比如说做一些什么怪梦,身体出现些什么反常的反应?”
任菲听我这么问脸色一变,煞白的脸色在一瞬间因为紧张恢复了些许红润,她强作镇定的跟我说:“也没啥,就是觉得最近身体有些发虚,总是爱出虚汗什么的,另外觉得有些腰酸。”
她明显没有说实话,这是正常反应。一般人去看中医或者算卦都是啥也不说听对方的,如果自己都说出来了,那咋能看出对方灵不灵呢。
我微微一笑,问她:“没那么简单吧?按照你这个症状来说,你最近肯定是失眠多梦,基本上一宿睡不了俩小时。手脚发凉,太阳穴和后脑刺痛。另外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,脑袋里总有声音,跟幻听差不多。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,你梦里是不是总有人喊冤啊?”
任菲听我问到最后一句的时候,她的手控制不住的一哆嗦,这个小小的细节被我捕捉到了,一切都说明我全给说对了。
任菲此时的脸色更加苍白了,她有些不敢置信的问我:“你咋知道?这些都是号脉号出来的?我咋不知道中医还能知道人家做什么梦的?”
谁说我是学中医的了?我笑了笑,略一琢磨就把常相九跟我说的剩余部分说了出来,我问她:“那个·····你例假是不是不正常?就是哪种要么不来,要么一来半个多月那种。”
我这话一出口,任菲的脸上有些气愤,还有些羞恼。不光是他,就连李鹏都有些不乐意的看着我,不明白我咋能问出这话。
我之所以之前没说,就是因为我觉得这话挺私密的,但是我也不能不问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