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后,还是处于自然发酵的阶段,怎么可能会酿出后世那种浓度烈酒。
眼前的这酒,充其量不过是有点酒精味的花茶罢了。
对于后世职业场上,和人营销唱喝、生意往来、跌打滚爬过训练出来的高郅不同。
这个年代的酒,或许因为酒精浓度提纯的不够,导致所酿造出来的所谓美酒、良酒的浓度,普遍都不怎么高,估计也就和米酒、果酒差不多。
这或许也是为什么,古人能够动不动来个千杯不醉、万杯不倒的海口神话。
不过,这个时代的人,倒都喝得津津有味的,就连赵云,也不例外。
好笑之余,高郅也加入到全营喧闹的庆祝之中。
这一顿欢庆,持续了一两个时辰。
在酒精灌溉下,劳碌奔走一天的众人,才在安排守卫哨兵的前提下,逐渐的陷入沉睡。
而,就在他们庆贺过后,大半陷入睡眠的时候,由于接到战报而被刘虞派遣发布命令的使者,快速的赶来,于帐外守候。
“你是何人?”帐篷掀开,一名衣衫正襟,精神抖擞的士人走了出来。
便是看到刘虞的使者,满脸愁容地来回在帐篷外打转。
当他被卫兵引领着来到帐外的时候,内心多少还是有点小激动,见到长史关靖时,脸上愁容才慢慢的烟消云散。
一番交谈后,使者悄然隐匿,而长史关靖,则在思考一片刻后,也径直走向公孙瓒的营帐。
将刘虞使者所带到的话,向苏醒过来,穿戴整齐的公孙瓒进行汇报。
“哦?”听完关靖的话,公孙瓒眉头一皱问道,“可还有其他叮嘱?一并说来。”
“...刘州牧,想要让我们放过那些已经零散的鲜卑溃军。”关靖犹豫了一下,还是说了出来。
“什么?_?,还要让...让我们放过鲜卑残军?”公孙瓒惊愕的声音响起。
“哼~刘虞,这个家伙到底还是心肠软弱。”冷冷一笑,回过味来的公孙瓒,脸上满是讥笑。
“主公,此次却是刘幽州派兵救援,吾等不好驳面,还望多多参考。”长史关靖感叹的同时,也不玩玩道。
他素有智名,终究不是那些容易热血上脑的粗鄙汉子。
公孙瓒放下了手中酒遵,双目微凝,沉吟道“嗯···,这一次,却是要承那老儿的一份情。”
“哼!那就姑且放过那些胡虏蛮子一马,待得我军休整一段时间后,再发兵北上,一举平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