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的匈奴先锋官的身上。
就是这一虚指,匈奴先锋官却似乎感到自己已然被那杆铁枪洞穿了灵魂,阴冷的气息瞬间流遍全身,使得他头乱如麻,大脑一片空白。
“想要我就这样坐以待毙?不可能!”
狠狠咬了一口舌头,匈奴先锋官面现狠色,自持武力,哪肯如此等死,回转马头,举刀便劈。
高郅见状哈哈大笑,“米粒之珠,也敢与日月争辉!”
单手轮动手中长枪,寻得其劈砍的刀头,全力一崩,“当”,“嗖”。
哪堪高郅挥击的大力,刀枪交错的刹那,匈奴将领双臂间只感一麻,手中一轻,待得仔细看时,手中的大刀早已看不到踪影,已不知飞到何处。
双手鲜血淋漓,却是虎口被崩开,紧攥大刀的双手,手指多有折断者。
“轰!”
一道白芒轰鸣,匈奴先锋官的世界安静下来,愈来愈静,直至寂静无声,只剩自己的呼吸,越来越重。
只有自己,一个人,喘息一声重过一声,响在耳膜边。
胸膛处,一股剧烈的疼痛铺天盖地涌过来,匈奴先锋官,渐渐失去了意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