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呼呼……”
就在高郅麴义二人对峙的时候,一股强风刮起,带着震慑人心的压迫力。
“麴义,来战!”高郅一勒马缰,率先打破沉闷。
他身上的气势,在一瞬间蓦然暴涨起来。
麴义双目微微一凝,一时间居然感觉口中有些干燥,而当他再次仔细打量不远处的高郅时,他悬起的心这才落下来。
当然了,心惊归心惊,面对着眼前这个家伙,麴义并未露出丝毫异样,相反说,他依然摆出一副高调的姿态。
“哼,这么急着做刀下亡魂?”
“呵呵,某只是想拿麴义将军的项上人头罢了,最近喝酒,总不太痛快,感觉少了一点物件。”高郅反笑一声。
“你!”麴义听罢勃然大怒,怒火攻心的他,哪里听不出高郅话中的深意,闻言大声骂道,“好,且看麴某取你头颅盛酒。”
言罢,挥刀拍马上前。
其实说到底,麴义心中并没有动怒,他只是做个样子给高郅看罢了,毕竟他也是一名久经沙场的战将,岂能不知道控制自己的情绪?
他之所以这么做,无非是给高郅一个错觉,好叫其轻视自己,毕竟麴义已经意识到,眼前的高郅,不同于自己以往的对手,是一个给他带来生命威胁的劲敌。
只是,恐怕就连麴义他自己也没意识到,他这么做,无意间削弱了自己的底气,换而言之,未曾交手便落入了下风。
或许有人认为,使诈叫对手轻敌也是一种克敌制胜的手段,事实上确实如此,但是仅限于某些方面。
因为,在绝对强大的力量面前,一切阴谋诡计,都将会是成为幻影。
当麴义选择了和高郅进行对决单挑的时候,他就已经...输了。
“锵”一声金戈之响,仿佛隐约有一股强劲的气浪向四周扩展,甚至震地土屑,都四下飞斜出去。
好强的臂力……
感受着来自手臂的反震之力,麴义咬牙切齿地硬是承受住了这股冲击,随即纵马后跃几步退了开来,神色不定地望着甚至没有移动一步的高郅。
用力的深吸口气,在后退的过程中,麴义眼中已经充满了惊色,体内气劲完全调动,后退对他来说虽然身形不稳,但也是个契机。
“呵呵,麴义将军就这么点本事吗?”高郅继续嘲讽max。
麴义眼神微眯,铿锵有力的道:“很好。”一边说着,于他的眼底冷光一闪,明显流露出一分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