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就真的可以去自行了断了。
只是这些都是胡思乱想的结果罢了,就连现在,他们能不能成功逃得性命,还是未知之数。
“集中所有兵力,轮番上阵,伤亡千人的代价,却没有攻下人家只有七百多人的守卫的城门,要是三面围攻,没有个五六千人马,就别想强行攻破此地,到时,何解?”
哈彦骨反问道,对他来说,这县只是拌脚石,身后高郅的那数千大军才是拦路猛虎,要是损失过重的话,还能用什么来抵挡可能出现的追兵。
再说了,要是把所有的家当都赔在了这里,
“准备五百人,后半夜,每隔一个时辰,擂鼓,喊杀一次,其他人埋锅造饭,好生休息一夜,明日再攻城。”匈奴战将再出一计,却是他以前听一个汉人文士讲述过的,就是不知道有用没用。
“杀。”夜幕之下,匈奴游骑们叫的是那个惊天动地啊,一阵阵喊杀声,加上一垂垂的擂鼓之声,简直是遮天闭日。
“县尉大人,贼军攻城了。”亲兵被这一声声震欲聋的喊杀声惊的有些失了方寸。
“慌什么,先给我批上甲胃,白天都守的好好的,何况是这黑不拉几的夜里。”县尉不慌不忙的说道。
县尉穿好甲胃,一把提起长刀,就欲上城门帮助守门,却被一刚进来的亲兵浇了湓冷水,“大人,贼兵的喊杀声突然停了,可能是见今夜太黑又不想攻城了。”
县尉愕然,只好在亲兵的帮助下脱了这身繁琐笨重的甲尉,哎,也不能怪那贼将临时改变主意,这么黑的天,还要想正面攻城,那是找死,不管他了,继续睡觉。
事情却不是他想不管就能不管的,这不刚闭上眼睛,那该死的声音又响了起来,县尉无法,只好从新披上甲胃,等他穿戴准备好了,城外却又从归寂静。
无奈,只好又脱了甲胃,躺了回去。
不过……
如此反复几次,就是县尉那副好脾气也被暴出了火花,说起话来也变的骂骂咧咧,“妈的,连个睡个觉都不让老子消停,传令下去,都不用再理会这些崽子的叫唤,回去休息,明天再叫他们好看!”
“不可掉以轻心!”一旁的廖化谨慎道,“万一敌人假戏真做我们就措手不及了。”
“留下一部分士卒,在城墙上警戒,其他人...可以回去睡觉。”
廖化对于他麾下的士卒,也是非常的心疼。
毕竟他麾下士兵大多都不是身经百战的老卒,在面对匈奴游骑熟稔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