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发动他们的冲击。
“举盾!举盾!”城门令大声喊着,立刻有一对盾兵上前,护住了城关,匈奴的箭支砸在铁盾上,叮叮作响。
但是他们忽略了那些匈奴方面投奔的汉人们的疯狂,那些匈奴汉人竟然冒火冲了过来,大肆屠杀。
但很快,他们也被城关附近的士兵,斩为肉酱。
“匈奴作战,死兵在前,锐兵在后,死兵披上甲,虽死而不退,后又接轻甲善射之兵。
最后为那些匈奴人的精骑,人马皆着铠,待我们弓箭击发,急突而出,尤擅左右突击,不见利而不进,或远或近,或多或少,或聚或散,或出或没,动静之间,其势极诡,最是难防。”
王华屹立在城墙上,语气喃喃,自言自语。
他也不是没有和这些胡人打过交道,匈奴的步兵,就是使用这种战术。
还有他们的骑兵,非常难防,飘忽不定,多从两翼夹击,或是攻击侧翼,一个不小心,被他们找到机会,便让他们从侧翼突破。
其实他们骑兵还有一种战术,就是以死兵策马冲阵,不过,对于城墙防守突破方面,还是起不上太大的作用。
现在看来,还是那样老套的流程。
看着下面血肉横飞,血腥之味飘散四处,王华咬了咬牙,大喝道:“将准备好的金汁,给我冲着那些匈奴狗,倒!”
立时有两个辅兵用铁棍抬起大锅,吃力地抬到城墙的垛口高处,铁锅狠狠一倒,里面沸滚的粪汁立时向外浇去,如一道瀑布倾下,在阳光下发出金黄色的光芒。
极度的臭味弥漫,惨绝人寰的叫声响起。
他们都被沸滚的粪汁浇个满身满脸,立时惨叫着摔倒在地,在地上来回翻滚,发出不似人声的嚎叫声。
那几个冲锋在最前端的匈奴汉兵举着盾也无用,劈头盖脸的沸滚粪汁下来,谁也无法幸免,个个皮开肉绽地摔下,连身上的棉甲都是嗤嗤冒烟作响,被烫得露出里面的衣甲。
至于下面那些没有盾牌防护的匈奴士兵更惨,手脸全部被烫开,连里面的白骨,一个个都露了出来。
这些人滚在地上惊天惨叫着,他们粪汁浇在身上,尽数重度烫伤,就算当场不死,这些粪汁深深腐蚀进去,伤口重度感染腐烂,决对没有存活的可能。
这些人身上,还有城墙下传来金汁的那股恶臭,让附近的匈奴兵闻了都是呕吐不己。
不但如此,这一段城墙上还不断有擂石砸下来,虽然准头不高,但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