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老回道：“有我在，她闹不出花样出来，你们松开后就在外面等着，让我来审问她。”
片刻后，屋子里就只有郭老和那个女人了。郭老坐在对面，用慈祥的面容问道：“你要喝茶吗？”
女人摇头，两眼看上去很无助。
郭老接着问道：“你从什么地方来？又要去什么地方？”
女人还是摇头，完全没有意思要回答郭老的问题。
郭老自笑了一声，然后道：“这冷凡也真是，我好不容易休个假，他都给我找事情，还是妖族的事情。”
这个女人正是冷凡今日在民政局遇上的杀人者，后来无意中发现她是女妖。
郭老沉默了片刻，就开始说道：“妖在这个世界已经消失了很久很久了，妖去了另外的世界，如果没有意外，妖是不能来到这个世界的，所以你们似乎跨界了。”
女人开口了，她说道：“我们只是想好好活着，作为一个普通人。”
郭老道：“既然是想要作为一个普通人活着，那为什么要杀人？还要杀自己的族人。”
女人全身颤抖，回道：“我不是想要杀他，是他要和我离婚，我求他不要，他不听，我就杀了他。”
郭老乐了，道：“结婚？你们两个妖人在人世间还结婚？离婚了还要杀人，你们是真把这个世界的规矩学得通彻。”
女人沉默了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，几分钟后，说道：“如果不是这件事，我都已经忘记了我们是妖。”
郭老喝了一口水，最后问道：“我问你，除了你们外，还有多少妖人混到了人间？你不要告诉我没有了，我相信肯定还有，并且数量很多。”
女人笑了，笑得有点可怜，道：“妖又如何？人又如何？还不是天地而生的，我就算不是人，但我吃饭是人吃的，我喝的水是人喝的，我的长相也是人，我还能生儿育女，为什么说我们妖不能做这里活着？”
郭老深吸一口气，不知如何回道。
女人好久后接着说道：“我杀了人，就用你们的法律在制裁我，我愿意去坐牢。”
郭老从椅子上站起来，然后走出屋子，在门外出了一口气，然后拿出了手机，给尹老打去了电话。
“尹老，我审问不出来，看样子这个女妖已经彻头彻尾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普通人，而且记录上她一直都很守法，所以她应该没有害过人。”郭老道。
尹老在电话那头道：“不要大意，妖人是非常擅于违章，或许这个女人是一个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