蛊鸩,你怎么看?”蒙着眼罩的男子问。
“怎么说呢?……不想要与其有接触……”一个看上去病怏怏的人说。
“哥哥!哥哥!煞羽姐姐呆掉了!”女童在女子的怀中手舞足蹈。
“婉莹别闹,乖,煞羽怎么会呆掉呢?”蒙着眼的男子——温德斯说。
“可是可是,煞羽姐姐没有反应哎!”小女孩婉莹拍着煞羽。或许是年幼无知的原因,她正拍着煞羽肉最多的地方。
“确实没什么反应呢……”温德斯站了起来,然后他走近了煞羽,“煞羽,你没事吧?”
“漂亮……小白……”煞羽像是恍惚了一样碎碎念着。
“煞羽?”温德斯摇晃了一下煞羽,“喂!蛊鸩!快来!救救这她!”
“我看看……”看起来随时都能病倒的蛊鸩走了过来,然后绕着煞羽走了一圈,摇了摇头。
“怎么回事?!”温德斯迫切地问。
“身体没毛病,就是有些注意力集中障碍综合征。”
“说人话。”
“走神了呗。”
“你小子!”温德斯照着蛊鸩的头就是一击手刃。
“哈哈哈,看看你,温德斯,你是有多关心煞羽啊?”后面传来了爽朗的笑声。
“你说什么呢?!震庭?!”温德斯慌张地说。
“不是吗?”震庭反倒是用看小孩一样的眼神看着温德斯。
“你!”温德斯被震庭说得一脸狼狈。
震庭这时候瞥了眼一直盯着场上的娜尔,然后说:“米歇尔家的大小姐,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比赛呢?我想你被安排到我们这里的原因是为了能够与各将军好好地谈谈。”
“额?抱歉……我只是有些关心罢了……”娜尔托着腮,然后又瞥了眼冰千鸟所在的位置。
“也不知道金毛怎么样了……”
“‘金毛’……是说千鸟吧?”震庭说,“你和她的关系可真是好呢。”
“好吗?我们天天互掐。”
震庭苦笑着耸耸肩,然后他看向场地,“不过这个珏可真是厉害呢,竟然能打出这样的一击。”
“他就是个怪物。”娜尔摆摆手。
“哈哈怪物也有得看啊。想不到最后竟然是九重姑父亲自上场,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。”震庭倒是很爽朗地笑着,“不过……这一击,应该不会是终结吧?”
场上,珏看着那团火焰。火焰看上去快要消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