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以涉及血脉甚至是政治的严肃的问题。对她们来说,她们的配偶只能属于她们所以珏最后是只能跟她们中的一个的。身份地位的压制使珏这个毫无来历的野小子被监禁在一名女的身边,可是,这些女性却有着足够的自由。
龙族对家庭组成上没有明确的制度,可以毫不客气地说,为了某种目的,夏尼她们可以有多个丈夫,但是这有些丈夫都只能属于她们。要想让夏尼她们都嫁给同一个人是困难的,因为那样的男性必须是地位要比夏尼她们高得多的存在,而这样的人,除了王种以上的王族外,就没有其他符合条件的人了。
这个问题对夏尼来说就很是头痛——珏要是输了的话就会失去生命,但是要是赢了的话珏就不会有属于夏尼的机会了。
“真是头疼呢。”敖丽小声说。
对敖丽来说,那样的情况会比较好办。因为敖丽属于王族,地位上位于夏尼这样大贵族的上面,这也意味着她们可以从下面的阶级中掠夺许多的东西,包括人。
当然了,这样的情况在龙族内部还没有发生过。
可是,要是有必要的话,敖丽敢于做先例。
你要是不行动的话,我就动手了。敖丽看着夏尼想。
不行哦,绝对不行,明明都约定好了的……
莫名的声音从敖丽的内心深处响起,震颤着敖丽的内心。
那声音,敖丽听过,因为那就是她自己的声音,可是那语言她从未听过。紧接着,一种敖丽活到现在从未感受到的愧疚感压制着敖丽的内心。
“敖丽?你没事吧?”夏尼小声问,她发觉敖丽的脸色变得很难看。
“夏尼姐……对不起……”敖丽捂着胸口,用快要哭出来的声音说。
“你,你在说什么啊?”夏尼吓坏了,因为刚才敖丽用她从未听到过的语言说出了一句不明意义的话。
“……”敖丽看着夏尼,她的眼神空洞,看不出任何的情感,够了一会儿,敖丽的眼睛又一次恢复了光彩。
“嗯?夏尼姐,你怎么了?”敖丽问。
“你还好意思问我?刚才你是怎么了?吓死我了。”见到敖丽恢复后,夏尼松了口气。
“……没什么,或许是这几天看了些不该看的东西,被吓到了。”敖丽为了不让夏尼担心,就随口说了个理由。
“素风,刚才你也担心吗?”敖丽摸着素风的头,然后把脸贴到素风的脸颊上。
夏尼见道凹里没有事了,就松了口气,可是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