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她一时发作不得,只能被拉出去喝茶了。
福晋对此浑然不觉,只是哭:“小时候……额娘给我看话本子,多得是郎才女貌。我也一心学了琴棋书画,诗词歌赋。要说样貌,我也不丑。怎么就比不得她们了?我好歹是正经福晋呀!圣旨册封,哪里就差了?”
金贵真是想回去抽死家里的夫人。
好好的满人家的姑娘,教导的什么话本子?什么琴棋书画诗词歌赋?
对于一个皇室里的嫡福晋来说,这些要紧么?
根本就是无用的东西。
嫁进皇家,得宠与否,那是个人命数。有时候争都争不来。
可已然是皇家妇了,还是正经嫡福晋!不想着府里的大事小情,只一心沉溺儿女私情。怎么能好?
金贵也知道,福晋的后娘肯定一开始也没想到福晋能进了皇室做了皇子嫡福晋。
她一心捧杀,也只是为了将来福晋嫁出去还能为她的弟弟做什么。
可万万没想到,福晋争气,竟是进了皇室里做了嫡福晋了。
如今,她不定怎么后悔呢!万一福晋做错事了,得罪了皇室,那可是整个乌拉那拉氏都要遭罪的。
“主子,您先不要哭了,奴才给您擦擦。”金贵说着,柔声细语的给福晋擦泪。
“您想差了。”金贵给她端了热茶,轻声细语:“您是嫡福晋,怎么能自降身段,跟格格们争一时长短?乌苏里格格如今得宠,可她没子嗣,没家世,何况就算是日后有幸,生出了一儿半女的。又如何?府里变数大着呢。您担心什么?”
“您呀,稳稳的坐着,下面格格们多了,是非就多了,您只管牵制就是,哪有为这个就哭的?叫主子爷知道了也不好。”
金贵犹豫了一下,又道:“何况,主子爷的性子您也是知道的。就算是寻常的百姓家的媳妇还要以夫为天呢。何况是皇室里?既然他不喜欢您哭,您就少哭,不哭。您听奴才的,年前啊,主子爷肯定会来的。来了之后,您好好抓住机会,万事都不如您先怀个孩子。”
“金贵,他真的会来么?”福晋听了半天,也就最后这几句听进去了。
金贵心里无奈极了,还是点头:“定然是会来的。您也没做错什么大事,无非就是主子爷跟您一时怄气。正经夫妻才怄气呢。一时的。您可记住奴才的话,主子爷来了,您不能哭。”
福晋点头,由着金贵给她擦泪。
她心里还是一万分委屈,可嫁给皇子,怎么能不承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