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,不约而同的扬起斗笠,嘴角上带着微笑,粗略的查看告示上的内容。
“师兄,你们看?”其中一个人,摘下斗笠,露出一张俊俏的脸,他接着说,“山下还真是好玩得很!麟州有钱的人,这么多吗?”
“此事有些蹊跷。”另外一个压了压斗笠,他说,“这次我们得令下山,任何事情都不能麻痹大意。”
“那人何时能到麟州?”俊俏的男人问,他抖去了斗笠上的水,重新戴上了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另一个人回答。
“我以为你知道。”俊俏的男人说,接着,他又问,“消息上没说他会来这里,万一他不来呢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师兄,我以为你知道的。”
“少杰,你够了。”师兄拉着他钻出人群,瞄了眼还在地上打滚的男人,他抱怨道,“你的问题,总是那么多,师傅为什么要我把你带上?我本来要带着三师弟的!”
“我们什么都不知道,怎么护送他?”少杰咽了口唾沫,他在掏了掏怀里,找到一个小瓶,扔给了地上的男人。
“你不仅问题多。”师兄补充道,“而且毛病也多。”说完,他们二人翻身上马,拉紧缰绳,马朝着前方走去。
“你踢那一脚太重了。”少杰摇摇头,摸了摸马脖子,他说,“那个人会残废的。对了,师兄,我们到底怎么找到他?”
“往人多的地方去。”师兄叹气道。“你就不能闭嘴吗?”
“他们在干什么?”陆谦玉扭头,发现浪流不在窗边了,他坐在椅子上拿着个酒葫芦,他问:“一群人,围在那看什么呢?”
浪流不忙不忙,扭开葫芦,喝了口酒,他说“再看陆刃贴出告示。”陆谦玉满腹狐疑,“老贼,贴的什么告示?”
“宴请群雄!”浪流说。
“玩的什么花样?”陆谦玉问。
“无非是个幌子!”浪流笑道,他猜测道,“估计,是陆刃与武陵风合作的不愉快,怕对方黑吃黑吧?”
陆谦玉一时愚钝,脑袋转不过那个弯,他说,“你说清楚点,武陵风和陆刃之间怎么了?”
“与虎谋皮,下场是什么?”浪流反问。见陆谦玉纠结,浪流哈哈大笑,他带着满嘴酒气,说:“别想了,陆刃宴请群雄是假,豢养杀手是真,这一手未雨绸缪,可不是咱们准备的,武陵风现在慌着呢。”
陆谦玉恍然大悟,笑道:“能想出这个办法来,陆刃可真是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