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书收起来。
“暂时还没。”
“还没有?”大汉急了,他龇牙咧嘴的道,“我等的花都谢了,哥哥你效率比牛还慢。”
他正是武陵风一奶同胞的弟弟武陵雄。两人长相一般无二,尤其是鼻子和眼睛宛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,但身材相距甚远,武陵风体态健硕,武陵雄则是大肚臃肿。
“他精的很,像一条泥鳅。”武陵风说。
“泥鳅有泥鳅的抓法,要不是...,哎呦...”武陵雄比比划划的说话,激动时,屁股的伤又发作了。
陆谦玉下手狠辣,一脚不偏不倚踢在腚门上,害得武陵雄的尾巴骨差点缩了回去。好吃慢养半个月没下来床。尤其是在如厕的时候,令他意识到原来吃饭也是一种灾难。
“伤势如何了?”武陵风揉着自己的太阳穴。
“他娘的!”那些屈辱的回忆从武陵风的脑袋里一个个的蹦出,令他气的发根竖立,他骂道,“屁股开花了,拉屎都疼。要是被我抓到他,非在他的屁股上刺出三四十个窟窿出来不可!”
“这次幸好是屁股!”武陵风惆怅的说,“我告诉你多少次,可你偏就是不听,在江湖上走动,要低调行事。”
“哥哥,瞧你这话说的,哎呦...,妈的。”武陵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,他说,“哥哥,这院子是谁的,你这样子,也算是低调?”说完,他缓缓坐下,屁股刚挨上椅子,疼得他又跳了起来。他质问道,“现在可不是数落我的时候,你把我叫过来,不是为了秋后算账吧?”
“我哪有秋后算账?”武陵风摇摇头,他太熟悉自己这个弟弟了。他就是个不知道天高地厚,干啥啥不行,吃啥啥不剩主儿。招灾惹祸,一天不给自己出难题,像个两个人娘,白生了这个孽障。接着,武陵风说,“这次,要不是陆家狗咬狗,凭空生出这么多好处给我们,我才懒得招惹上陆家这个大麻烦。”
这是武陵风真实的想法。
想他虽然在水古镇呼风唤雨,可比陆家在麟州只手遮天,还是相形见绌,差的太远。
说句不好听的,陆家在江湖上纵横多少年?江湖里的关系盘根错节,谁知道背后站着什么大佬?再者,陆家经商多年,家财万贯,用钱就能砸死自己。
这时,武陵雄嘴翘得老高,他不悦道:“象虽大,鼠能克之,你怕他做什么,就凭陆谦玉那个败家子,即便我们不出手,陆家在他手里也完啦。”说完,武陵雄笑嘻嘻的贴过去,又说:“何况我们身后,还有山中之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