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一旁插话,“陆老弟,这厮就是打伤你的那个仇家?”陆谦玉曾在路上与她说起过过往种种,王燕指的仇家,并非是花千鬼,应该是陆刃和武陵风。
“是其中一个仇人!”陆谦玉回答。
“你的仇人还真多啊。”王燕感慨道。
“这位朋友!”林杏捧着药匣子,坐在台阶上,抬头仔细的看着陆谦玉。只要一打眼,陆谦玉的情况便逃不过他这个神医洞察,他很快就了解到了陆谦玉的伤势情况,但他没说这事。他警告着,“花千鬼,老奸巨猾,逃跑什么的,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,你可小心着点。都说这狗急了跳墙,兔子急了还要咬人,他现在是黔驴技穷,可若是让他盯上一口,对你可没有好处。”
“坐着说话不腰疼。”王燕等着林杏,没好气的说,“那你还在那边看热闹,不打算联手解决了这厮?”
“话可不能这么说!”林杏拍了拍药匣子,笑道:“我已经断了他一条手臂,另外一条手臂也伤了。他现在形如一个废人。你们寻他报仇,别说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吧?我这可是把好事让给你们了,等日后江湖上说起恶贯满盈的花千鬼是被何人杀死的,你们俩的名号,至少能流传十年。”
“多谢相助!”陆谦玉点头示意,多余的话不说,脚下一个跃步来到了花千鬼跟前,花千鬼退了一步,陆谦玉哼道:“恶贼,今日,就算你是一只有九条命的猫,也得死在这了。”
花千鬼重重的叹了口气,他嗫嚅道: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我最近还真是倒霉。”说完,他摆出防御姿态,等着陆谦玉出招,他说,“陆家小子,上次你那套《千军破》耍的还真不怎么样!今天,难道还想给你的祖先陆星河丢人现眼?”
“《千军破》?”林杏闻听此话,陡然起身,他声音颤抖的问陆谦玉,“这位朋友,莫非你是十大人杰,陆家的孩子?”
陆谦玉对林杏的过激之处,表示不解。他点头道:“麟州陆家,陆谦玉就是我。”接着,他把头扭向了花千鬼,说道:“此事容后再说,请你吃酒也是无妨!但现在,让我先杀了他。”
“何必轮得到陆老弟出手。”王燕担心陆谦玉的伤势会因战斗的加重,她拍着陆谦玉的肩膀走上前去,“就让姐姐我代劳,帮你教训教训这个老混蛋。”
“好强的气场。”花千鬼观察王燕身上的气,柔和而充沛,涓涓而不断,不禁暗叫一声。他想,“对方虽是一介女流之辈,可并非是无能之人,也定是江湖一号人物,强于这两个男人任何一个,只怕不好对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