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,快点布置。”
林杏忘了陆谦玉一眼,调侃道:“布置什么,难道为了保护你浪流心里的好上官妹妹?”
“开什么玩笑?”浪流脸红脖子粗,惶惶吼起来,“魔炎教派的人马上就到了,这可是我第一次跟这种对手交锋,你们两个认真点,别拖了我的后腿!”
“天底下怪事多,谁言癞蛤蟆不能吃天鹅肉?”陆谦玉笑道“要敢想,敢做,风未尝不可为你而吹,云未尝不可为你而升,鹅未尝不可为你而落,谁能一辈子低头?”
浪流不理会,向前走去,留个背影,挥挥手,自嘲道:“什么风啊,云啊的,给我闭嘴吧,老子就是个想活下来的癞蛤蟆。”
天依旧灰蒙蒙的,不见蓝底,云连成了一大片,空气不冷不热有点闷和潮湿,风断断续续的灌入花石街,刮起地上的碎屑,碎屑在墙角形成了小的龙卷风。
灿烂的艳阳突然被浓云困住了手脚,挣扎了几下,不甘心的黯淡了下去,几只叽叽喳喳的燕子飞来,像利箭低空掠过,扑捉着小虫儿吃,待得它们归巢,黄口的小雏叫唤的厉害,长街上不见一人,甚至是一只猫狗,充斥着悦耳的雏鸟的哭声。
陆谦玉此间坐在一栋建筑物的屋顶上,目光炯炯,犹似深渊,右手边孤寒,左手边好酒,呷一口,大美哉。不敢喝多,浅尝辄止,时间过了大约一个时辰,淅淅沥沥的小雨,把石头城染成了深色,长街上朦朦胧胧。
陆谦玉还坐在原力的位置上,眯着眼睛,几个人影,出现在他的视野里。
一个,两个,三个。
几个人,变成了一群人,至少有上百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