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间能有何事让浪大爷缩脖子?”
“下雨!”陆谦玉笑道。
“下刀子,我也不怕。”
两人对话,余音未落,敌人行进间的队伍,忽然停下,像受惊的羊群,大乱方寸,其后又以最快的速度稳住队列。
烈阳门——澹台秋,一马当先,拉开伏击序幕。
他一人一刀,如天神下凡,从铺子里杀出,先踹飞了两扇木板,砸倒一排的人,拎着厚实的大刀砍杀两人,嘴里振振有词。
“魔炎匪徒,到此止步,烈阳门——澹台秋在此恭候多时了。”
敌人看一眼了,汉子虽猛,毕竟是个孤身,形单影只,拿屁来斗?
话不多说,几十个人,全力攻来。
两三回合,五六个敌人,做了大刀下的鬼魂。
澹台秋的刀,长六尺,厚如一本书,
一位剑客看罢,态度蔑视,说了声,“武林鼠辈,休得猖狂,待我解决了你。”
陆谦玉所见,那魔炎的剑客,出手迅捷,剑法潇洒,先刺后砍,招招逼迫。
澹台秋也不是庸人,刀法纵横,颇有套路,一把大刀在他的手中,像匕首那般灵活,攻守之间,不过十三四招,悄然完成了由下风到上风的逆转,一刀斩下,暗藏巨大力量。
剑客手中的长剑,粗糙了些,扛不住,倏然化作了两截。
那人后撤了几步,看待澹台秋的视线,多了一丝严肃,其余手下,又围攻而去。
此间,三个身影,如空中之缎带,雨里之细柳,舞中之仙子,从楼顶窗口一跃窜出,飘飘落下,立于敌人中间,挥剑便杀。
“还不上?”浪流看到这里,等不及了,跳下屋顶,身影在雨幕下模糊。
“这个冒失鬼!”陆谦玉抱怨一声,“从来都是一意孤行。”遂,跟着跳下。
“人家为了求爱,我们为了求死,这就是区别呀!”林杏嗫嚅着,在每两个相邻的屋宇之间跳跃前进,同时,瞅准了时机,打开了药匣子,掷出乱七八糟的暗器,一大堆。
魔炎教众面对强敌,底气沉稳,三名剑客,冲锋陷阵。
两个人直奔金乌谷三女而去,一人带几十个手下拦截陆谦玉。
手起剑落,两个魔教匪徒死于孤寒之下,血绽如花,凝如脂,在雨水中慢慢变淡。
林杏的暗器又收割了几条生命。
走近一点,陆谦玉见到来人,长得高高瘦瘦,其貌不扬,独两道刀眉赏心悦目,照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