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谦玉在阎罗重剑之上差点闪了自己的老腰,不敢再碰这剑,正如孔祥所言,此剑,有所不祥,不是陆谦玉能触碰的东西,而他本身,依靠重剑的力量,若是不靠近,对抗起来,更无妨。
此间,陆谦玉护住重剑,不让对方靠近一步。
祖上的重剑,落到了对方手中,着急的自然是孔祥。
万一,被人拿了去,丢在炉子里,化了,孔祥如何跟上面交代,即便他是家中的独子,双平城最大家族,孔家的大少爷,随便嚣张,也不能对祖上对抗,做个不肖子孙。
“我说,你们两个人,从哪里来的,千万别动我的剑啊。”孔祥一半哀求,一半威胁。
“你这破剑,就是白给我,我也不要,今日,若是不想死,就给我道歉,给这个姑娘,陪个不是,然后剪掉你一绺头发,以此发誓,不找这姑娘的麻烦,我们二人,就放过你,你觉得如何?”邱洛洛说,他本来想要留下孔祥的性命,转头一想,杀人只能徒增仇恨,她与这个姑娘,非亲非故,就不必帮人帮到底,为自己惹上麻烦,这孔祥,有此重剑,定非池中之物,说不定以后还能派上用场。
“让我给她道歉,想都别想,那是不可能的,我孔祥,这辈子最不可能说的三个字,就是对不起。”孔祥抱着肩膀,目光瞄着阎罗重剑,态度极度嚣张。
邱洛洛淡然一笑,“那你的意思是,让本姑娘,胁迫这你说了吗?”
噌的一步,邱洛洛已经发动轻功,不允许孔祥逃走,一手抓向了他的肩膀,孔祥防范,两人在拳脚间对抗了十招,邱洛洛掌管上风,抓住了他的肩膀,大喝一声,“孔祥啊,孔祥,你是要面子,还要要命,就看你自己了,本姑娘,可是杀人不眨眼,初到贵宝地,不想杀人,才给你这个机会,千万别一时冲动,给脸不要脸。”
小青峰剑,随即落到了孔祥的肩膀上,渐渐下压,孔祥的脖子,出现了一道血痕,在深入一步,就是动脉切断,铸成大错。
孔祥被这气势吓得说不出话,只说,“姑娘,你且慢动手。”
“那要取决你的表现,别跟我玩花样,谁管你孔家在这个城里的地位如何,我若是杀你了,即便你的家族找上门来,就能奈何我?”
孔祥慌慌张张,“姑娘说的对,你有着等本事,即便我孔家三位长老,齐上阵,也绝对不是你的对手,你别动手,有话好说,有话好说,我哪有什么花样,命都被捏在你的手上,这种滋味太难受了,你说什么,便是什么,不就是道个歉吗,又有何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