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谦玉、浪流、申屠鸿海三人,被声响所引,巷子幽深,视野阻断,不见其人,惊讶甫定,又听里面传来一人叫骂,陆谦玉听声音,甚至熟悉,但浑然之间,想不起来到底是谁!
接着,又是几声杂乱的叫喊。
“卑鄙的和尚,还不束手就擒?”
“兄弟们一起冲杀进去。”
“你们从那边包抄,围死了院子,看他怎么跑!”
陆谦玉心道:“和尚就在此处,这些人与那和尚东上手了,不是敌人。”回看申屠鸿海和浪流一眼,三人心领神会,自不必多言,一起向巷子里飞奔。
约走了十余步,兵兵乓乓的打斗声再度传来,听上去,甚是激烈,陆谦玉认可那和尚是个好手,对付他的人,多半会吃大亏,因而加快了脚步,立即施展“燕子”轻功,跃上屋宇,瓦片虽脆,却不伤分毫,片刻就到了打斗之地,翻身跃下,却见五六个人,他都不认识。
那些人有男有女,一见陆谦玉,大吃一惊,兵器想想,想必是把他当成了敌人,陆谦玉见这些人,穿着普通,奇奇怪怪,自不是大门大派之人,倒像是一群乌合之众,心生诧异,暗道:“那和尚醉了不少人,管他们是谁,与我一起对付和尚,就是好人。”于是急忙挥手,作揖说道:“大家别动手,误会误会,我是来帮忙的。”
几人一听,当即打消了顾虑,三个人迎头猛攻进门中,一个人留守在外,左手捂着自己的右胳膊,用了一手长剑,看样子,右臂受伤,长剑难以挥动了,是而长剑下垂,有气无力。
他露出疼痛的表情,向陆谦玉斜睨一眼,问道:“你是何人,我怎么不认识你?”
申屠鸿海与浪流行动稍缓,刚刚到来,一见此人,申屠鸿海大笑一声,“你不是东丘派的那个谁,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?”
陆谦玉诧异,心道:“他是东丘派的人,那些其他人···?”
申屠鸿海穿着连横派的衣服,极易分辨,那人认出了申屠鸿海,心下高兴。
两人曾在东丘山上,有过几面之缘,此人又是东丘派的几个高层弟子之一,名为,张茯苓,实力平平,当下说道:“见过申屠鸿海公子,我叫张茯苓。”
“哦,张茯苓,哈哈哈,张茯苓。”申屠鸿海一摸自己的脑袋瓜子,笑道:“我想起来了,曾经是你,带着我到东丘山转了转,又给我讲解东丘山许多故事,可到了北麓,你就不让我走了,你怎么在这?”
张茯苓点了下头,只听别院之中,穿着呼呼哈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