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同。
“你···,多谢了。”方安想也不想,抓着药丸,正好口含一口血,未及喷出,就着自己的血,吞服了下去,的是一个威猛的汉子。
林杏又转到他的后背,手掌往几个大穴上一搭,从上至下,运转内力,为他推拿,方安伤得不是太重,却不想是松上村雨手下留情,只感觉林杏推拿之后,浑身登时不再难受,谢字不决口,说道:“多谢这位朋友,在下方安,敢问英雄名号,只是囊中羞涩,无以为报,若是到我北方去,定然要给英雄,制备大礼相赠!”
林杏推拿之际,内气透过筋骨,便已察觉,方安尽是刚才运气太猛,导致气血不畅,丹田空虚,却没有什么大的内气,五脏六腑,均完好无损,再治无益,于是收了攻,微笑道:“我与你哥哥,也算是旧人,可惜,他竟然英年早逝了,若有时间,再去东北,我定要去方成墓前拜会。”
一听林杏是哥哥的故人,方安眼含泪珠,险些要流出来,他生长在北方,何时下过江南,一路带着人从北追到南,路上吃了多少苦,又迷了多少路,可算是找到了大仇人,岂料,自己却拿他不住,两人武艺,相差何止倍蓰,即便再修炼个十年,又能打的过他吗,杀哥之仇是报不了了,如今见了哥哥的故人,一腔辛酸,涌上心来,不由得要哭出声。
林杏见他可怜,又想方成惨死在松上村雨的手中,这件事,自己若是不管,这浩瀚武林,岂非没有天理了吗,错杀无辜之人,行事恶毒之人,若得不到半点惩罚,那正义何在?
江湖中人,个个妄称自己是侠客,这个大侠,那个大义,见到不平事,若不管一管,岂非浪得虚名,又是什么侠士?
这时,方安再也按捺不住,幽幽哭了起来,口中言语不清,自是动了真情实感,说道:“哥哥···呜呜···你在天上有灵···可千万别怪弟弟,弟弟学艺不精,只怕在有二十年,也无法给你报仇了,爹娘死的早···,只剩下我们兄弟俩在松花江上过活···那年大雪封山,家里断了口粮,要不是哥哥···呜呜····”
方安越说越酸,转而泣不成声,听得众人,无不为之凄然,有些女子,躲起来偷偷抹眼泪,陆谦玉只听他说的是与方成两人的故事,断断续续,听不明白,大概便是,从小这俩人无父无母,相依为命,方成张他几岁,将他拉扯到,十分不容易,受尽了各种心酸羞辱,后来俩人一起习武,在松花江上闯出了一片名堂,结果,方成就被松上村雨所杀···
林杏背对陆谦玉,看着方安哭唧唧的模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