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在麟州,那是搬不走,抹不去的,以前是我不学无术,上了奸人的当,今时不同往日了,对付区区一个陆刃和武家兄弟,我还不用费多少力气,若是我想,便可以夺回陆家,只是现在,大敌当前,这些琐事,且放一边,只等以后空
闲了,再去找他们算账,那也不迟,申屠掌门,乃是一番好意,我心领了,心里欢喜,可要是因为此事,而麻烦连横派出面,可大大不该。”
申屠烈没想到陆谦玉会一口回绝自己,心道:“这陆小子,表面上看起来,柔弱不堪,可骨子里却还有一股铁血,该是不好应付,那我要陆家的碎片,只怕是要大费周章了。”申屠烈说道:“我听两个孩儿说,陆贤侄的剑法高超,跻身江湖一流好手,绰绰有余,却不知道,陆贤侄竟然如此自信,难道陆贤侄的剑法,真的已入境界,那我申屠烈今日,可想要大开眼界,不知道陆贤侄,能否让我如愿?”
“区区一点小把戏,如何敢在申屠掌门的面前,班门弄斧,我这剑法,与陆家剑法,略有不同,说起来,不怕申屠掌门笑话,陆家剑法,在传承过程中,大量遗失了,至今只剩下一小部分,我按照上面的剑招学习,实在不足以行走江湖之用,后来只好舍弃了不用,改学其他剑法,虽有小成,可与江湖剑法大家比较起来,那就是在诸葛亮面前玩智谋,鲁班面前弄大斧,自不量力了。”
申屠烈哈哈大笑,说道“陆贤侄,无需自谦,今日,酒是没有办法再饮了,我看陆贤侄还是露出一手,让我大开眼界,也好满足我的好奇心啊。”
林杏忙道:“谦玉,申屠掌门,既然想看看你精妙的剑法,你还推辞什么,索性露上一手。”
陆谦玉知自己躲不过,拱手道:“既然如此,我怎可如此不知趣,那就演上一手,申屠掌门可要给我指点指点其中的不足之处。”
申屠烈微微笑道:“自然,自然。”
陆谦玉拔出孤寒,来到厅室中央,这地方甚大,舞剑合适,他起手摆出了一个叫剑招,剑尖向上,左手放在胸前,作为起手招式,自己舞剑,毕竟与临阵对敌不同,舞剑要有起手式,收手式,其中一招一式,都要慢,让别人看得清楚出,而陆谦玉现在用的乃是无剑之道,什么是无剑之道,那便是无招,左刺一剑,右刺一剑,脚步凌乱,出手全无踪迹,落点全无边际,舞起来肯定不好看,而临阵对敌,这样的招数,便可以杀人于无形,破解天下剑招,陆谦玉在申屠烈面前,想要故意隐藏自己的实力,只好用出《千军破》里面的招式,一步步,按部就班的用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