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当空,光线顺着遮天蔽日的树伞之下投射到地面上,留下了一个个光亮的斑点,便如玉石一般,原本树林中一片漆黑,现在点点光照,以足够陆谦玉利用,看见左近无人埋伏,陆谦玉心中顿时宽慰
了不少。
“两个小贼,定是魔炎教派的在东丘派上的奸细。”陆谦玉喝道。
“你这个小贼,定然是魔炎教派派来的奸细。”树上那人说道。
陆谦玉道:“强词夺理。”
树上那人道:“强词夺理,狗屁不通!”
陆谦玉道:“夤夜在此,鬼鬼祟祟,你们两个定然不是好人,是了,你们两个事先伏击在这里,便是不怀好意。”
树上那人笑道:“是了,你这个小贼,深夜来到这个地方做什么,难不成是来捉蛐蛐的吗?”
陆谦玉扬了扬手中孤寒,怒道:“便是来捉你们两个蛐蛐。”
树上那人,看了树下那人一眼,咧嘴笑道:“大哥,你听见了,这个臭小子叫咱们是蛐蛐呢。”
陆谦玉本以为这两人会给自己激怒,树上树下非要一起进攻不可,那倒是陆谦玉喜闻乐见的,他就怕这两人分开逃走,一个往左,一个往右,他轻功再好,剑法在精,制服了一个,便也很难在追上另外一个了,结果,树下那人哈哈大笑道:“他叫咱们是蛐蛐,那有什么不好的,又不是叫咱们狗屎,马粪,那是对咱们的赞美呢。”
又听树上那人扑哧大笑,说道:“大哥,这你可就说错了,你怎么知道,这人在心里没有骂咱们是狗屎,狗尿,马粪,马尾巴?”
陆谦玉越听越气,怒不可遏,心道:“这两个人,行为举止破怪,只是武功平平,但也不难对付。”说道:“二位,废话少说,啰里啰嗦,让人心烦意乱,这就束手就擒吧,免得我动手。”
树上那人做个鬼脸,像个孩童一般以手指刮脸,说道:“好不要脸,你只不过削断了我们俩兄弟的兵器,怎的认为我兄弟不是你的对手,你无非是仗着手中神兵利器,我可不服。”
树下那人迎合道:“是了,是了,你若是不用兵器,与我们俩兄弟,拳对拳,脚对脚打上一场,那咱们两个兄弟那才服你,你问什么,定是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!”
陆谦玉一时激动,被这俩人用言语逼迫,险些说出,你们两个不服我手中兵器,那便跟你们比试拳脚,看你们还有什么话好说,但他终未说出,心念一动,“我此时修为,都在剑法之上,拳头平平,剑法可入二流,拳脚可要落到四五流了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