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这道士,便是那温倒是,是了,这家伙,总是穿着一身道士袍子,将自己打扮成一个道士模样,可我看他,可不像是真的道士。”
回想此人,背着一个布囊,一身青衫道士打扮,头发盘起成髻,下巴上留着一个小胡子,手中时常拿着一支旗子,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卦字,同时两侧还有几个小字,是一副对联模样,至于内容,陆谦玉只于此人有过数面之缘,倒是没有细看,只模模糊糊的记着,莫问生死之类的字眼。
林杏道:“应该错不了,这温倒是的真实身份,乃是十大家族之一的温家,这你是知道的,所以我说他跟我们有渊源。”
此事,陆谦玉听许云介绍过,说道:“不错!”
林杏嗯了一声,“但是你知道,温家是以毒药,卦象、暗器起家的,其中这牛驼花,便只有温家才知道它的养殖手法,据说此话需要用人血来滋养,方能有如此的功效,若非如此,花枝七天之内就会枯萎,药效全无,同时,还有一大堆的要求。方才我看这些魔教中人,胸口中刀,均是一刀毙命,手法之高,远非常人能比,同时身中牛驼花之毒,便可以基本断定,此人便是温家的人。”
陆谦玉.脚步加快,抄到了林杏前面去,但见前面树林更密,便如一道道高墙一般,这些高树,遮天蔽日,树冠如伞,致使光线难以射下,整个林子里,温暖潮湿,阴森恐怖,黑漆漆的,便如傍晚。其实,时间正是上午,这会让东丘派大广场上,比武大会已经召开,浪流脚程再慢,也需赶到了会场,与连横派掌门和东丘派等诸多掌门汇报了此事。
陆谦玉眼看着地面有众足践踏的痕迹,说道:“事不宜迟,既然魔炎教派爱用阴谋,那温倒是又是我十大家族的人,十大家族本该精诚团结,我可不喜欢这温倒是的性格,但毕竟是我们的朋友,若给魔炎教派得逞,我十大家族,岂不是伤了一个好手吗?”
林杏道:“你还记得,刚才在溪水边上,魔炎教派说的那些话吗?”
陆谦玉道:“他们说话太多,全他娘的是放狗屁,我难能记得?”接着,陆谦玉心念一动,微微一凛,说道:“倒是有一句话,我记得清清楚楚,心下不安,他们说‘他们的什么旗主,刺死了连横派的弟子清水’”
林杏道:“便是这句了,这旗主,可不在人群之中。”
陆谦玉一拍脑袋,哎呀叫了一声:“那他去了哪里?”陆谦玉心想,魔炎教派一共五旗,黑、白、红、黄、蓝,白旗旗主——魏斌那我是见过的,实力不高,可决定不上致死清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