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的剑招,便如同一个鬼影一样令人难以捉摸,持鞭子的右胳膊受伤,力用不上,鞭子交于左手,砰砰砰几声,陆谦玉的长剑递上来,转眼就是数声,周泰诧异道:“你这是什么剑法?”
陆谦玉不想就此杀了周泰,不然,刚才那一剑,便不是一个大口子能结束的,直接让他断了一条手臂,又何尝不可,只是陆谦玉要看一场好戏,让周泰和魏斌相互理论理论,那才精彩至极。
陆谦玉道:“我这套剑法,说出来怕是要吓坏了你,你还要不要听?”
周泰冷笑道:“一个剑法的名字就能吓坏了我,那我周泰的心,岂不是纸糊的!”
陆谦玉放慢攻势,周泰趁机便也可以喘几口大气了,给陆谦玉一味猛攻,周泰知自己是必输的局面,好不容易等这个小贼手松,于是想到了如何逃跑。
适时,林杏早已解决了八九个魔炎教派的喽啰,说是喽啰,这些人很有些本事,骨头不是一般的硬,林杏若不是重伤或杀了他们,给踢翻在地的人,转眼就从地上爬起来再战,好像不怕死一样,他们固然上不到林杏,但人数多,时间一长,轮番上场,极大的消耗了林杏的体力,这会儿,林杏手持匕首,靠着一棵树站好,嘴里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,嘴里啧啧有声,说道:“他妈的,一群贱种,你们不怕死的吗,不怕死的冲上来啊。”
站在林杏前面的,只剩下五个人,每一个人都带伤,或重或轻,有的人站不稳,便给身边的人扶着,有的人双手垂下,显然是给废了双手,便用嘴叼着刀,五个人抱成一团,与林杏临渊对峙,一双双眼睛恶狠狠的瞪着林杏,一点也不害怕,似乎要生生给林杏吞了一般,任是任何人,见到这样的对手,心里都非大哆嗦不可,陆谦玉可从未见过这等硬骨头,心想:“这几个人,也算是好汉子,可惜不是我同路之人,转眼就要尽没在林兄手下了,可比周泰强了不少,这等小人,也配当魔炎教派的香主,那这种香主,可是越多越好了,有他们自相残杀,魔炎教派岂不是不攻自破?”
周泰见大势已去,自己非逃不可,兀自思考对策,心想:“这小贼,好生厉害,我该怎么应对才好,是了,我先转移他的视线,趁他不注意,即便施展轻功逃走,常言道,留得青山在,不愁没柴烧,我周泰何必冥顽不化,将一条命留在这个地方?”在周泰身后,是魔炎教派的另外一个队伍,距离不远,但也绝对不会知道这里发生了战斗跑过来支援。
周泰计上心来,问道:“小子,你这究竟是什么剑法?”
“那你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