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手此刻,捏着一个剑诀,那是先取优势,攻女子面门,左手又是一个剑诀,与右手剑诀乃是一路,陆谦玉寻思,“此女不知剑法如何,
总之还是先看看你的庐山真面目再说。”
林杏这时在边上开口,笑了笑说道:“几个大男子与一个弱”弱字说出,忽然感觉不妥,心道这小姑娘可着实了得,说他弱,那便没有强人了,只好改口说道:“男人与女子争斗,本就是大大的不妥,若是三个大男人,与一个小女子过不去,传了出去,我们还要脸不要,所以”林杏看了看陆谦玉。
须得承认,在几个月之前,他的武功与陆谦玉半斤八两,说不定还强上一点,可是后来,陆谦玉机缘巧遇,实在让人眼馋,武功竟然与日俱增,这会儿林杏可不是他的对手了,而且还差的远,林杏一直跟在陆谦玉的身边,见识过他剑法的精妙之处,是在是无以抗衡,天下之间,无数剑法,唯有陆谦玉的无剑之道,最是让他胆战心寒,那一招招打出去,不知从何处来,到何处去,看似有形,实则无形,关你事什么剑法,只要是有剑招的,那便都能抗衡几招,陆谦玉则是无剑无招,寻不到原点,勉强抗衡,也不过是一步步深陷。他之所以看陆谦玉,那是说,陆谦玉一个人对付你足矣,有他在,我和郭猛再上前夹攻,那也是徒劳无益。
转眼间,只看郭猛一只耳朵给小女子削掉,伤口上血已止住,但断耳轮廓,仍是触目惊心,林杏说完,几个飞步来到郭猛身边,从怀中掏出一瓶药粉,说道:“郭大公子,你受伤不轻,我给你瞧瞧,这小女子身材,呸呸呸,身法,可是不赖,我们三个大男人若是一起动手,固然可以取胜,却也胜之不武,若是传了出去,我和陆兄孤家寡人,不在乎这名声几钱,可你就大大不同了,所以还是将其交于谦玉对付。”
林杏给他治伤,郭猛自然不敢不客气,他素来知道,江湖上医术以林玉春为首,但与林杏接触的不多,可林杏乃是林玉春的亲孙子,那祖传的医术,嫣有欺瞒之礼,早就给林杏说了一个变,接耳治伤的手段,自是不会赖,想到这里,郭猛点点头,说道:“一切有劳林兄了,这小女子,乃是关键,万万不可放跑了。”
林杏微微一笑,将药粉倒出,在掌心上搓了搓,上到郭猛的伤口上,问道:“郭大公子,你那断耳,现在何处?”
郭猛探手入怀,拿出一件血淋淋的物件,自是他的断耳了,一听自己的耳朵果然能够续接,心中一百个高兴,说道:“多谢林兄。”话音刚落,啊的大叫一声,陆谦玉和林杏寻声望去,只见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