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不屑一顾的道:“幸亏是这个短头发的小子上去了,不然,我可要登场给这个小白脸一点教训,堂而皇之地杀人,他姥姥的,是何居心?”
是何居心啊?
陆谦玉也在思考这个问题,对方为什么杀人,而且干净利落的杀人,似乎一开始就是冲着这个目的去的,所以下手狠辣,不留半点余地。
东丘派的弟子可能是惊到了,擂台上打死了人这种情况,可能不在他们的计划之内,他们的行动在一开始有点木纳,而现在,他们要实施会场规定,对于杀人者,他们绝不能姑息,场上数万双眼睛盯着盯着他们呢。
四个东丘派的弟子,在彦成玦的命令下,一起朝着擂台上奔去,彦成玦走下了观礼台,隔着人群朝着白俊大喊:“你为什么杀人,难道没有看见会唱的规定吗?”
此刻,短头发的漠北豪士已经站到了擂台上,对白俊舔舔嘴角,叽里呱啦的说着属于他们的语言,白俊一动不动,手里还握着太岁哭的心脏,只不过在他用力之下,心脏已经四分五裂了,他没有理会这个冲出来打抱不平的人,自然也不会对彦成玦有任何回应,他的冷漠的态度,不仅让彦成玦脸上无光,更是在公然挑衅东丘派,因为东丘派才是这里的主人,进而他连整个武林盟也不放在眼里了,场下的人,怎么能够放过他,诸如浪流一样,不少胸怀正义的侠客,早就跃跃欲试,要上去跟他来一下。
过了不久,东丘派的弟子冲到台子上,站好东南西北四个位置,将白俊围在垓心处,彦成玦姗姗来迟,刚到台子上,就破口大骂,说道:“白俊,你是什么情况,为什么杀人,回答我?”
白俊冷冷的看着彦成玦,笑道:“他已经死了,还要我回答为什么吗?”
彦成玦觉得此人身上隐隐有一种杀气,按住手中的长剑说道:“你当然可以不回答,那么你只能跟我们一起下去了。”他心想,白俊敢以在堂而皇之的情形下杀人,必是针对太岁哭去的,江湖人士,结仇无数,说不定这俩人是仇敌,行走江湖,得罪了什么人,那是在所难免,也不必恐惧对方会报仇,而让人不安心的是,自己得罪了什么人,为什么得罪的人却不知道。
为了保证会场秩序,比武得以继续进行,彦成玦凭借自己的办事经验,也只能先把白俊请到一边的看席上去,皆是会有专人来处理这个问题,那些人都是东丘派执掌规定的人了,虽说白俊是客人,但在今天这个情况下,东丘派已经尽到了地主之谊,给予了他最大的尊重,彦成玦保证,这是会场上发生的第一场命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