彦成玦可不管什么短发小子,他要的就是按照东丘派的意思来办事,等待他们的处理,这是对东道主最起码得尊重,而尊重是双方可以平和静气沟通的一切基础,否则的话,彦成玦就要动用强力的手段,让白俊这个家伙感受到来自东丘派的厉害,他心里是这么想的,可又有纠结的地方,像是一团乱麻,这是对他处理棘手大事的一种挑战,是最好让他培养经验的途径,他要做到完美无缺。
彦成玦显得异常老练,很轻松的说道:“他不会把你怎么样,你现在应该思考的是,该如何与我们解释你刚才杀了人这件事情。”
白俊呵呵笑道:“如果死掉一只昆虫也要来询问我原因的话,那么这辈子我将活在解释之中,在你杀人的时候,你是不是也需要解释?”
彦成玦微微一愣,心道:“这是什么他妈的歪理邪说,这个白俊到底是哪里来的蠢货?”彦成玦认为白俊这人已经不可救药了,当属立即施展强硬的手段要制服的那种人,于是给了四个师弟一个眼色,这四个人将长剑拔出了一半,白俊嘴角漏出一抹玩味的笑容。
下面的人又开始呼喊了。
“干什么呢,杀了人,就要带走啊。”
“看来这个白俊不是来这里比武的,而是来找事的?”
“你的意思是说,这个家伙是个白痴,居然跑到这里来搞事,他有几条命啊?”
彦成玦道:“听见了吗,你的行为,已经触犯了众怒,现在我不是在要求你走下擂台了,而是命令你,我限你···”
白俊极不耐烦的道:“得了吧,哥们,你别说那些堂而皇之的话来对付我,你要跟我打上一架,也让我把你的心脏挖出来,由你看看颜色吗,你知道吗,刚才那个蠢货看见自己的心脏的一刹那,他是什么表现?”
当然,彦成玦不会回答这个问题,他没有看见太岁
哭是怎么死的,他当时正站在观礼台的下面,侧着耳朵让听着台子上那些掌门们在商讨的事情,当时是这个样子的,连横派的掌门人看起来相当的激动,他对东丘派的掌门徐久合以及会嵇派的掌门说了一些话,声音很大,是关于如何对付魔炎教派的,据悉魔炎教派的先遣队已经来到了东丘山,并在东丘山上为非作歹,最最重要的是,他们昨天晚上杀害了百结帮的一个重要的人物,此事是可忍孰不可忍,武林盟上万人,给人欺负到了头上了,如果再也没有点动作,不能将这一伙人变成敢死队,统统干掉,那么武林盟的威严将会荡然无存,对与武林盟后期安排十分不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