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的父亲又怎么会给你的父亲所杀?”彦成玦稀里糊涂的,但见白俊动了一下,原来是抬手在眼睛上揉了揉,他谨慎的往边上撤了一步,防止这个变态突然发难,那可不好办了。
太岁哭可不是俗人,给白俊轻而易举的干掉了,足见此人武功之高。
王川道:“这个很简单,他的父亲在伏击我父亲的时候,两个人都受了重伤,我父亲寡不敌众,当场就死了,而他的父亲,回去之后,慢慢才死的。”
其时,白俊冷哼一声:“不错,我父亲死的时候还口口声声怒骂着王元霸,说他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,下流至极,根本就不配在江湖上拥有他娘的什么名号,若是有名号的话,也是个乌龟王八蛋,少女裤裆里的黑血。”
王川嘿嘿笑道:“白俊,你父亲死的时候,一定是七孔流血,痛不欲生吧,我们王家的祖传毒药,紫金砂,效果怎么样啊,不用着急,等会我就送你去见你的父亲。”
白俊道:“多说无益,既然你跑到台子上来送死,我绝对不会让你站着下去,这就动手吧,千万别耽搁了老子的事情。”说罢,白俊看了一眼彦成玦,复又笑道:“东丘派的弟子,难道你也要插一手吗,那我可不
在乎,打一个是打,打两个是打,打一群还是打,你们是要一起上呢,还是等我宰了这个兔崽子之后,再跟你比试几招?”
还不等彦成玦开口,王川抢白道:“东丘派的朋友,你只管在一边看热闹便是,我与他是不共戴天之仇,可不想让外人插手,免得要人说我,以多欺寡,那样胜之不武!我可拜托您啦,退后吧您。”
彦成玦无话可说,只好退下了。
白俊与王川面对面站着,风吹过面颊,吹过旗帜,呼啦啦的声响,钻到衣服里,高处不胜寒。
陆谦玉看着台上的局势,他明白彦成玦的用意,却不知道台子上说了些什么,但见东丘派的弟子各自把守一角,东南西北,护的周全,台子上留下两个针锋相对的家伙,他们相距不到一丈远,对于高手而言,这个距离极不保险,只需一个身法,便可欺身在左。
白俊恢复了对付太岁哭的姿态,甚是随意自然,宛若眼中空洞无人,王川则提起匕首,下面摆了一个冲锋箭步,将匕首往前刺,放到与肩平齐,左手抵住了匕首的末端,是一招攻手,陆谦玉不知道这一招叫做什么,因为武林人士,各自所学不同,一样的招式,也有别样的名称,那就是一个名称罢了,在很多剑招之中,这一手,都被称之为:“先锋探营”乃是起手的招式,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