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。”慕念安手指一点,特别不客气的指着凤九爷,“吴先生,您要是被这王八蛋给扣下了,您不方便直接跟我说的话,您就眨眨眼,我就知道了您是被他软禁了。我会救您的。”
吴满堂似乎很喜欢大笑,却又笑的很贵气。
他摇摇头,两分无奈三分慈祥,还有五分的纵容。
“慕小姐,不用试探了。我实话告诉您吧,我的确是因为研究才回国,至于绊住我私事儿,不是小凤,但却跟小凤有点关系。”
小凤?
叫的可真亲密哪。
“吴先生,您知不知道‘您’是一个尊称,通常用来称呼年纪比自己大,身份比自己尊贵,社会地位比自己高的人?您总是‘您啊您啊’这样称呼我,我听着怪难受的。”
满腹经纶,熟读晦涩难懂佶屈聱牙等古籍的吴满堂,怎么可能不知道。他怕是一旦亮出真本事,连国学大家都要尊称他一声‘先生’的呢。
凤九爷在吴满堂面前很是尊敬,他是完全把自己当成了晚辈,“安安,你成心给我添堵是吧?”
该说的话,一个字儿不说。不该说的话,她说遍了!
“说你自个儿的事。”
言下之意便是,他的事儿,不劳慕总费心。他还是自己来。
慕念安听明白了凤九爷的弦外之音,她脑袋一点,直奔主题,开门见山的不得了:“吴先生,我想让您对我进行催眠。我有一段很重要的记忆……一个很重要的人,他被我淡忘了。我现在只记得有他的存在,可他长什么样子,声音是如何,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了。如果不是在几个月之前我的的确确想起过他,还把他和一个人联系在了一起。只怕,我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见过他了。”
吴满堂慢条斯理的问,“您——你的焦虑症,在短时间内发作过一次?什么时候,距离现在多久。你已经淡忘的那个人,又是在多久之前认识的?你见他是在你焦虑症发作的时候吗?”
慕念安忍不住鼓掌,“吴先生就是吴先生,真厉害。”
只凭她的只言片语,就推断出来了她在近期焦虑症发作过。而且把几年前的事情,都说的八九不离十。神,真的太神了。
真是找对人了。
吴先生太靠谱了!
朱院长大好人啊!
乖乖的回答了吴满堂的问题,慕念安也挺诚实:“我的心理医生强烈建议过我,不要试图留住这段记忆,他说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是为了我好,防止我再次情绪崩溃